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海言任越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如何制服年下偏执男友宋海言任越结局+番外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卷柴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对不起老板,我马上就到。”挂了电话,宋海言催促司机开快点,焦急地望着前方道路。一路上拥堵的车子走得很慢,伸个头,又停下,挪动的速度就像乌龟一样。晚上八点,终于赶到了饭店。宋海言付钱下车,急匆匆往饭店赶,在电梯合上的前一秒挤了进去,对身旁的路人充满歉意地笑了笑。镜子里映出一张白净青涩的脸,被汗打湿的黑发贴着额头,一双眼睛明亮清澈,像只柔软无害的绵羊。电梯上升到三楼,叮一声打开,他顺着走廊的门牌号找到307包厢,听到里头传出谈笑声。宋海言抬手敲了敲门。很快,里面传出一声:“进来。”宋海言轻轻推开门,迎来几道视线,包厢内坐了七八个人,纷纷看向他。宋海言赶紧道歉,“不好意思,我来晚了。”陈老板脸色不太好,但看这么多人在的份上,没太为难他,...
《如何制服年下偏执男友宋海言任越结局+番外小说》精彩片段
“对不起老板,我马上就到。”
挂了电话,宋海言催促司机开快点,焦急地望着前方道路。
一路上拥堵的车子走得很慢,伸个头,又停下,挪动的速度就像乌龟一样。
晚上八点,终于赶到了饭店。
宋海言付钱下车,急匆匆往饭店赶,在电梯合上的前一秒挤了进去,对身旁的路人充满歉意地笑了笑。
镜子里映出一张白净青涩的脸,被汗打湿的黑发贴着额头,一双眼睛明亮清澈,像只柔软无害的绵羊。
电梯上升到三楼,叮一声打开,他顺着走廊的门牌号找到307包厢,听到里头传出谈笑声。
宋海言抬手敲了敲门。
很快,里面传出一声:“进来。”
宋海言轻轻推开门,迎来几道视线,包厢内坐了七八个人,纷纷看向他。
宋海言赶紧道歉,“不好意思,我来晚了。”
陈老板脸色不太好,但看这么多人在的份上,没太为难他,没好气地说:“还不喊人。”
包厢里的几位老总都是熟面孔,宋海言一一打了招呼,如释重负坐到椅子上。
他注意到桌子中间有个空位,这种场合一般都是留给大人物的,听老板说,今晚有个势力背景雄厚的人要来。
迟到的小插曲过去后,众人再次聊了起来,有人突然问:“任总怎么还没来?”
“应该是路上塞车了吧。”
宋海言搭不上话,就安静坐着,听他们聊天。
就在这时,身后突然响起开门声。
陈老板眼前一亮,赶紧站了起来,满脸堆笑:“哎呀,任总来了!”
宋海言好奇地回头望去,只见一个高大身影推门而入,包厢的灯光笼罩在沉稳儒雅的脸上,裁剪得当的黑西装把高挑矫健的身材修饰得近乎完美。
陈老板介绍道:“这位是巨辉集团的任总。”
刺目的灯光从脸上退去,当宋海言看清对方的脸时,顿时如遭雷击,仿佛每个毛孔都被刺骨的冷水所包围。
任越的目光从满脸谄媚的陈老板移到宋海言脸上,微微眯起眼。
宋海言打了个寒颤,急忙转回头,双手紧抓裤子,眼里满是慌张和无措。
怎么会是他?
皮鞋声响起,朝他这个方向走来,随着声音越来越近,宋海言绷紧了身体,放在腿上的手剧烈发抖。
脚步声来到身后,稍稍停留了几秒,去了旁边的座位。
任越来头大,包厢里所有的老板都站起来打招呼,唯独宋海言坐着,格外显眼。
老板见宋海言坐着不动,心里急得不行,不停给他使眼色,“小宋,你还傻坐着干什么?”
宋海言回过神,赶紧站了起来,才发现腿已经软了,哆哆嗦嗦地直抖。
老板露出不悦神色,小声道:“喊人啊。”
宋海言喉咙像塞了把沙子,“任……任总好。”
任越的座位正好在宋海言对面,他脱下外套放在一旁,拿起酒杯,饶有趣味看着他,“你好。”
陈老板见任越没生气,这才松了口气,瞪了宋海言一眼。
宋海言是公司新招的员工里面最听话勤快的,加上长得白嫩干净,像个没毕业的纯情大学生似的,所以陈老板经常带他出来应酬拉生意。
宋海言也懂事上道,从来没给他丢过面子。
可没想到,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,宋海言居然掉链子了。
饭局等任越到场才正式开始,服务员端上精致摆盘的菜,还有几瓶自带的好酒,都是价值不菲的茅台。
眼前的灯光和人模糊成了忽左忽右的幻影,宋海言胃里翻滚,突然很想吐,他摇摇晃晃往门口走去,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却彻底失去意识,直直往前倒。
就在他即将摔倒在地时,一双有力的手臂把他揽进怀里。
任越看着失去意识的宋海言,嘴角勾起不易察觉地笑意。
他转头对身后的几位老板说:“我先走了,你们尽兴。”
包厢里的几人对视一眼,露出了然的笑容。
任越带着宋海言走后,陈老板下腹一股欲火无处发泄,只能抓了个陪酒的少年来泄泄火。
宋海言喝醉的时候很乖,就像只贪睡的猫,不吵不闹,那副毫不设防的样子好像想怎么样欺负都可以。
任越看着宋海言的脸,虽然将近三十,但是看起来就像没毕业的大学生一样。
他来到酒店顶楼的VIP房,拿卡刷开门,扶着宋海言来到柔软的大床上躺下。
宋海言看起来很难受,喉咙发出一声小猫似的闷哼,挠在任越心上。
任越站在床边,眼神变得赤裸而深沉,他居高临下扯开领带,扔在一边。
如果不是今晚那通电话,他还不狠不下心对付宋海言。
只可惜,宋海言惹恼了他。
既然宋海言不肯乖乖听话回到他身边,他何必浪费那么多时间。
任越弯下腰,用力捏着宋海言的下巴,冷笑道:“居然敢背着我交男朋友,真是欠教训。”
一想到宋海言可能被别的男人碰过,他心里就扼制不住熊熊燃烧的怒火。
他等了六年,却被别人捷足先登,等他查出来,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敢觊觎宋海言的人。
任越收回手,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安全措施,不知想到什么,又扔了回去。
反正宋海言又不会怀孕。
之前任越陪宋海言去医院体检过,医生说他体内那套女性器官发育不完全,根本不可能怀上孩子。
任越倒希望宋海言真能怀上,这样他就一辈子离不开自己了。
任越单膝跪上床,抓着宋海言的脚踝,将毫无意识的他拖到身前,附在他耳边道:“宋海言,你做好补偿我的准备了吗?”
........
宋海言勉强睁开双眼,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环境,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脚边,裸露在被子外的双腿光溜溜的。
他浑身像被抽光了力气,动了动身体想坐起身,腿间却传来一股不陌生的酸痛。
宋海言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股不适的感觉是什么,突然心跳得很快,他颤颤巍巍掀开被子,看到身上布满了青紫痕迹。
那一刻他的呼吸都停了。
就在这时,身旁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,“醒了?”
宋海言转头望去,只见任越坐在床边,不知道醒了多久,鹰隼般的视线盯着他。
宋海言脸色一片死灰,“你……你怎么在这里?”
任越眼中闪过一抹不悦,“我不在这里,你还想哪个男人陪你过夜?”
宋海言听到“过夜”两字,心都跟着颤了颤。
昨晚他和任越发生关系了?
任越上身前倾,凑到他耳边说:“宋海言,你醉酒之后真是浪荡,那些陪酒的鸭子,都没你这么骚。”
宋海言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,不等他开口,任越又说:“你忘了你昨晚是怎么缠上我的吧?”
宋海言几乎失声,“我没有。”
“没有?”任越话里满是讥讽,“以前你们公司的生意不都是你这么拉过来的?陪大老板喝酒,再一起过夜,顺利签合同。”
任越坐在床边,就那么一动不动盯着宋海言洗澡的背影,眼里迸发出野兽般贪婪的精光,仿佛已经忍耐到了极点。
过了一会儿,浴室的水声停了。
宋海言穿着白色睡衣走出来,白净的脸被热气熏得发红,身上的水珠还没擦干,顺着光滑的脖颈滑进领子里。
任越灼热的眼神仿佛抚过宋海言的肌肤,克制着平静的语气说:“把水擦干再上床。”
宋海言低低地说:“任总,我睡地上就好了。”
任越眉头微微一皱,透露出极大的不满。
见他不吭声,宋海言打开衣柜,从里面拿出多余的被子,铺在地上。
就在这时,背后突然伸来一双有力的大手,还没等宋海言反应过来,他已经被任越扳过肩膀压在地上,两人的鼻尖碰在一起。
任越眼底敛着令人心惊的躁怒,讥讽道:“宋海言,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男,你这具畸形的身体,早就不知道多脏了吧?”
他说的每个字都像锋利的银针,直直刺进宋海言胸口。
宋海言眼前变得一片模糊,颤声道:“我没有........”
任越冷冷打断他的话,“你知不知道,如果那天不是我喝醉了,早就被你这个怪胎吓萎了。”
宋海言眼角潮湿,嘴唇微微颤抖,喉咙像被大手扼住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任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厌烦似的松开手,压在胸口的巨大压力随即消失。
随着灯光熄灭,房间陷入黑暗,死一般的寂静。
宋海言把头埋进被子里,身体蜷缩成一团,肩膀微微颤抖。
夜里,他做了个梦。
梦到和任越在学校的那段日子。
自从两人关系亲近之后,那些惹事的学生们不敢再欺负他,就连食堂里负责人对他的态度都好了不少。
生日那天,任越买了个大蛋糕给他庆祝。
这是宋海言长这么大以来,第一次庆生,奶油混着蛋糕胚甜到了心里。
后来两人还喝了点小酒。
在酒精的作用下,宋海言鼓足勇气,打算把身体的秘密告诉任越,支支吾吾道:“其实我......我是......”
任越茫然看着他。
宋海言低下头,声音小得像蚊蝇,“其实我是双性人。”
任越愣了片刻,目光下意识落在宋海言腿间。
宋海言难堪地弓起身体,小心翼翼观察任越的表情,生怕他会讨厌自己,“我........我以前不敢告诉你,我怕你嫌弃我,可是.......”
话没说完,任越突然伸手把他抱进怀里,充满磁性的声音沉稳又真诚,“在我心里,你和普通人一样。”
宋海言眼眶一下变得湿润,他犹豫着抬手,搂住了任越的腰,把头埋进他胸口。
可是等宋海言再抬头,周围的景象都变了,没有蛋糕和啤酒,只有冷冰冰的办公室,任越坐在椅子上,居高临下看着他,脸上充满了厌恶和嫌弃,嘴里刻薄地吐出一句话,“你真是个恶心的怪胎。”
宋海言愣住,一滴眼泪悄无声息从眼角滑落。
第二天早上,任越醒来时,宋海言已经不见了。
地铺收拾得整整齐齐,看起来就像没人睡过。
任越靠在床头,凌乱的浴袍散开,露出常年锻炼的腹肌,他拿起手机,打开相册,里面唯一的一张合照是他和宋海言在学校拍的。
任越在屏幕上用力摩挲着宋海言的脸,眼底的欲望如风暴般猛烈。
当初宋海言突然消失不见,他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,他必须把人抓回来,重新关在身边。
很快,检查结束。
女医生对任越说:“结果两个小时以后出来,你们耐心等等。”
临走前女医生回头看了眼宋海言,只见那张布满眼泪的脸上满是迫切的哀求,她目光复杂看了看任越和那两名壮汉,关上门走了。
彩超室里静悄悄一片。
任越来到检查床前,看着弓着身子蜷缩成一团,如受惊的兔子般的宋海言,沉沉开口:“你最好没瞒着我什么,否则结果出来了,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宋海言闭上红肿的眼睛,心已经坠入了谷底。
转眼两个小时过去。
这时彩超室的门再次打开,女医生走了进来。
任越盯着她手里那份报告,喉咙微紧,“怎么样?”
女医生看了眼胆战心惊的宋海言,又看向任越,摇了摇头,“很遗憾,他体内的女性器官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。”
任越愣住了,面色瞬间变得阴沉,“你是说,他不能怀孕?”
女医生点点头,“是的。”
躺在检查床上的宋海言惊讶地抬头看向女医生,本来死灰的心又重燃了希望。
任越眯起眼睛,一字一顿地再确认,“你确定没弄错?”
女医生笑了笑,“我干这行十多年了,还不至于搞错。”
任越从女医生手里拿过报告,上面的专业词汇看起来很复杂,但报告下面的诊断结果和女医生说的一样。
任越眼眸深沉如古井,他看向宋海言。宋海言一察觉到他的目光,急忙低下头,眼里诧异的情绪没有减少半分。
他已经猜到,是女医生帮了自己。
任越把报告塞进口袋,嘴角在笑,眼里却不带笑意,“这么说,是我搞错了?”
女医生配合地笑笑,“这位先生体质比较特殊,就算能怀孕,对身体损伤也很大的,如果你真的想要孩子,还有很多其他的途径,是吧?”
任越没说话,他压下心头阵阵翻涌而起的情绪,凉飕飕盯着女医生看。
女医生感受到了无形的压力,笑得有些勉强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任越收回视线,什么都没说,示意保镖带宋海言离开。
临走前,宋海言回头对女医生投去感激的眼神,彩超室的门“砰”地合上。
女医生叹了口气,她在这医院干了十多年,见过形形色色的人,这孩子一看就是被权势威胁的,如果她今天说实话,保不准这个可怜的人就被当成生育机器了。
从医院离开后,宋海言双腿还在发软,他看了看那两名保镖,低声说:“我........我可以回去了吧?”
任越没有说话,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中,眼底晦暗不明的情绪也被掩盖住。
见任越不出声,宋海言再也待不下去了,生怕任越又带他去做别的检查,急忙到路边拦了辆计程车,坐了上去。
后视镜里,任越双手插兜站在原地,一直望着他这个方向。
直到计程车消失在夜色之中,任越才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皱巴巴的检查报告,把上面每一个字仔仔细细看了一遍。
如果真像这医生所说,宋海言不能怀孕,那他为什么偷偷吃避孕药,为什么在听见要来医院检查时,慌成那个样子。
任越露出一个野兽般残忍的微笑,把报告撕成碎片,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。
宋海言回到家已经凌晨,他去房间看了眼夏夏,见她睡得很香,轻轻关上门,扶着疼痛的腿回到自己的房间,爬上床,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。
任越手里的钢笔在桌上敲了两下,微笑道:“我说过,我们还会再见的。”
宋海言喉咙有点发干。
他不知道是老板故意让他跑这一趟,还是只是凑巧。
见宋海言不说话,任越抬了抬下巴,这个简单的动作透着一股成熟的性感,“坐吧,”
宋海言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待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,“任总,文件送到了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说完他转身快步朝门口走去,想从这个压抑的空间里尽快解脱出来,就在他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,一股力量突然把他掀翻过去,按在墙上。
任越的脸近在咫尺。
宋海言没由来的慌乱,双手用力挣扎起来,“你........你放开我!”
任越低头,轻轻碰着宋海言的鼻子,笑容深沉,“你就这么害怕见到我吗?”
宋海言鼻尖冒出细细的汗珠,不敢直视任越的眼睛。
任越扳过宋海言的脸,逼他和自己对视,“以前你对我可不是这个态度,我们天天腻在一起,做过很多亲密的事情。”
宋海言不停发抖,努力不去回想往事,只要一陷进去,他脑中就会浮现两人过去的种种画面。
任越盯着他的眼睛,眼神带着十足的侵略感,“当初你为什么要走?”
宋海言转开头,支支吾吾地说:“我......我有了更好的工作。”
“撒谎。”任越含笑打断:“如果你真的是有了更好的工作,为什么不向学校辞职,而是直接离开?”
宋海言手心布满冷汗,因为被拆穿谎言而涨红了脸,好半天说不出话。
见宋海言不吭一声,任越眼里闪过一抹嘲讽,轻笑道:“还是说,因为我不肯对你负责,所以你就赌气走了?”
宋海言打从心底不愿意提起这件事,他轻吸一口气,鼓足勇气说:“我……我要回去上班了,请你放开我。”
任越嗤笑一声,对宋海言浑身的抗拒视而不见,挑眉道:“好吧,既然你不想谈私事,那我们就谈工作。”
说着他松开宋海言的手,示意他到沙发上坐下。
宋海言踌躇地站在原地。
任越也不逼他,走回办公桌前,正要拿起桌上的文件,下一秒,他突然听见身后办公室的门打开的声音。
他回头一看,宋海言逃跑的消瘦背影消失在转角处。
任越眼眸幽黑,不紧不慢坐回椅子上,他拿起桌上的文件,随意翻看了下,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,接着从口袋拿出手机,拨通了陈老板的电话。
宋海言坐上公交车,心脏还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。
他回过头,看着那座足足有四十五层高的大楼被远远甩在后头,直到消失在视野中,一颗不安的心才落地。
宋海言吁出口长长的气,头靠在车窗上,逝去已久的往事浮上心头。
六年前的这时候,宋海言怀孕了。
他察觉的时候,孩子才两个月大,在他肚子里还没成型。
宋海言第一个念头就是打掉。
可是他舍不得,这是他和任越的孩子。
没过多久,宋海言就离开了学校,他在城中村找了个最便宜的出租屋,搬了进去。
前几个月的时候,宋海言在一家打印店帮忙,可是月份渐渐大了,宽松的衣服再也遮不住孕肚,他只能把工作辞了,待在家里,买东西都叫外卖送上门。
到了生产那晚,宋海言忍痛去了家规模很小的医院,一个人生下了夏夏。
后来等夏夏大一点了,宋海言就带着她出门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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