芭蕾舞大赛前夕,老公小青梅把我推下山坡。
我骨折疼到昏迷,顾景州却略过我,把刘楚楚抱下了山。
“别挡路,楚楚如果摔倒,你把腿赔给她!”
发布会上,她直接替我官宣退圈。
我轻笑,“老公可以让,比赛可以让,但是热爱不行。”
作为资方的顾景州却急了。
“怎么老公就可以让出去了?”
......
顾景州回家的时候,我刚动完手术出院。
三天前,他忽然说要去露营,庆祝我们的结婚纪念日。
而这是我们四年前蜜月的规划。
到了目的地,我才发现他的发小们也都在。
其中就包括他的小青梅刘楚楚。
如果不是看到刘楚楚的朋友圈。
我都不知道他是为了和她看日出,才有空给我兑现四年未实现的诺言。
“怎么还闹上离家出走了?”
看着那些还没来得及收拾的露营行李,他以为我在闹脾气。
却没有关心一句这些日子我去了哪里。
“嗯”。
反正也想搬出去了,我顺势应下他的话。
听着我淡漠的回复,他试图缓和那天仓促结束的告别。
“我知道你吃醋,但是你的脚不是没事吗。”
“下次不要躺在地上装晕了,山里凉。”
他捏捏我的脸示好,顺手把行李包放到我手上。
“啊....”
刚刚愈合的锁骨,又开始剧烈疼痛,血一瞬间就渗透了衣服。
那天跌落山坡,我下意识地护着脚,却摔碎了锁骨。
医生刚刚叮嘱过不能提重物,所以没来得及收拾离家的东西。
顾景州掀开我的衣服,看到锁骨上的绷带,他才发觉那天我真的受伤了。
“你肩膀怎么了?”
他皱着眉,不可置信地看着我。
“骨折,动了个手术。”
眼看着血越渗越多,他抓起刚放下的钥匙,护着我另一侧肩膀,要去医院。
刚一上车,浓烈的香水味道就扑面而来。
我有鼻炎,一向不喜欢浓香型的香氛。
“那天送楚楚下山,她在车里喷了下香水。”
“哦。”
我连打了几个喷嚏,没有心思接茬。
他撇撇嘴嫌我矫情,却顾不上车里会进灰尘,直接打开了车窗和天窗换气。
有过其他味道的狭小空间,不管怎么开窗,始终能闻到残留的气味。
我打开副驾的储物箱想要拿个口罩,赫然看到了口罩上印着的红唇印。
抽出一个全新的口罩,我把其余的慢慢放了回去。
“上次楚楚说口红涂太浓,找不到纸,就拿这口罩擦了。”
见我没有质问,他却自顾自的解释了起来。
“你不扔掉吗?”
顾景州试探着问我,不相信我会让自己的东西沾上别人的印记。
曾经的我决不允许别的女人这样示威。
可现在顾景州对我来说就像个随时可以换掉的一次性口罩。
印在口罩上的唇印,又能算什么呢。
“没事,再买一包新的就好,这个给她备用吧。”
顾景州没想到这个事就这么轻轻的过去了。
还没来得及细想我的改变,就被刘楚楚的专属铃声打破。
她娇滴滴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。
车里安静得连她说腿酸,腰酸时的喘息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“你的伤先等下,楚楚是特邀参赛,还有个地方需要她签字。”
没等我回话,车头就调转了方向。
“公司的事要紧,在这放我下来吧。”
没想到我会自己要求下车,顾景州的刹车踩地犹犹豫豫。
曾经,每次被抛弃,我都会求着他多关心我一下。
现在,我只想保护好自己的身体,不再被他伤害。
打车到医院的时候,衣服已经被血渍染透了大半。
我脸色苍白,小声问着主治医生恢复情况。
医生却露出了顾景州都没有过的紧张神色。
“你怎么刚出院就变成这样了?”
“本来恢复的挺好,现在应该是没办法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