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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柔秘密温眠霍逸: 番外全文免费

温眠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温眠记住了和沈鹤保持距离这件事。他们再一次见面时时,温眠正坐在院子花园里的白色秋千上。花海中,她低头看着手中的书,长睫垂下来,安静美好,又纯又仙。沈鹤散步进去,她听到动静看到他,瞬间就如受惊的小鹿般,跳下秋千往房子里跑。手中的书掉在地上也没管。沈鹤看着她走远,捡起她的书放到一旁的圆桌上才进去。一进去温语就从厨房出来,挽着沈鹤的手臂,“妈妈说一会儿就要开饭,我们先去餐厅。”今日沈鹤留下吃饭,舒荷难得亲自下厨。只是吃饭时,温眠却不下来,跟叫她的佣人说要在房间里吃。舒荷无奈又溺爱,“这孩子,都是被我宠坏了,沈鹤,你别见怪,我们自己吃。”沈鹤自然没有说什么,只淡淡“嗯”了一声。可脑子里却想着刚才花园那一幕,结合此刻,温语的这个妹妹,是在躲他...

主角:无无   更新:2024-11-21 16:28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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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温柔秘密温眠霍逸: 番外全文免费》,由网络作家“温眠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温眠记住了和沈鹤保持距离这件事。他们再一次见面时时,温眠正坐在院子花园里的白色秋千上。花海中,她低头看着手中的书,长睫垂下来,安静美好,又纯又仙。沈鹤散步进去,她听到动静看到他,瞬间就如受惊的小鹿般,跳下秋千往房子里跑。手中的书掉在地上也没管。沈鹤看着她走远,捡起她的书放到一旁的圆桌上才进去。一进去温语就从厨房出来,挽着沈鹤的手臂,“妈妈说一会儿就要开饭,我们先去餐厅。”今日沈鹤留下吃饭,舒荷难得亲自下厨。只是吃饭时,温眠却不下来,跟叫她的佣人说要在房间里吃。舒荷无奈又溺爱,“这孩子,都是被我宠坏了,沈鹤,你别见怪,我们自己吃。”沈鹤自然没有说什么,只淡淡“嗯”了一声。可脑子里却想着刚才花园那一幕,结合此刻,温语的这个妹妹,是在躲他...

《温柔秘密温眠霍逸: 番外全文免费》精彩片段



温眠记住了和沈鹤保持距离这件事。

他们再一次见面时时,温眠正坐在院子花园里的白色秋千上。

花海中,她低头看着手中的书,长睫垂下来,安静美好,又纯又仙。

沈鹤散步进去,她听到动静看到他,瞬间就如受惊的小鹿般,跳下秋千往房子里跑。

手中的书掉在地上也没管。

沈鹤看着她走远,捡起她的书放到一旁的圆桌上才进去。

一进去温语就从厨房出来,挽着沈鹤的手臂,“妈妈说一会儿就要开饭,我们先去餐厅。”

今日沈鹤留下吃饭,舒荷难得亲自下厨。

只是吃饭时,温眠却不下来,跟叫她的佣人说要在房间里吃。

舒荷无奈又溺爱,“这孩子,都是被我宠坏了,沈鹤,你别见怪,我们自己吃。”

沈鹤自然没有说什么,只淡淡“嗯”了一声。

可脑子里却想着刚才花园那一幕,结合此刻,温语的这个妹妹,是在躲他么?

怀着这个疑问,之后几天,沈鹤比以往多关注了温眠几分。

一周后,沈鹤确定,温眠的那些行为确实是因为他。

一天上午,沈鹤又来接温语。

舒荷不在家,佣人请他进去后,上楼叫温语。

等待中,他与从从外面进来的温眠打了个照面。

时下只有两个人,出于礼貌,沈鹤正要与温眠打招呼,温眠却突然往楼梯处跑。

她有些慌乱,要上台阶时,突然磕倒在地上。

她惨叫一声,面色痛苦地坐在地上抱着膝盖。

沈鹤上前,在她面前蹲下身问她,“还好么?”

温眠眼里已经疼出泪,断了线似的顺着白净的脸颊往下落,却仍不跟他说话,只是紧紧抱着膝盖,仿佛这样就能缓解疼痛。

沈鹤黑眸盯着她看了几秒,拉开她的手,去掀她的裙摆,温眠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,哭着说:“不要!”

但还是被他强硬撩开到堪堪露出膝盖的位置。

只见膝盖上已经磕破一层皮,有血流下来,一片青紫。

她皮肤白,裙子下的腿更是白嫩得毫无瑕疵,这些伤看上去有些可怖。

温眠本来还在拉扯着不让他看,当看到自己的腿,眼中划过一抹害怕,瞬间像小孩一样眼泪掉得更大颗了。

沈鹤刚要说什么,她突然手撑着地爬起来。

他抬眸问:“你去哪儿?”

温眠终于开口,哽咽的声音,“我房间里有药箱,我要去包一下。”

她扶着楼梯扶手往上,咬着唇一瘸一拐,一步一停,眼泪还一颗一颗往下滚,完全一副小可怜样。

沈家从祖上就是勋贵人家,家族一直极重礼教。

不管温眠出于什么目的躲着他,从小到大的教养,都让沈鹤不可能就这样看着一个女孩子可怜兮兮地上楼。

他上前,打横将她抱了起来。

温眠被吓了一跳,却紧紧咬着嘴巴没有出声,只是小心翼翼地靠在他胸口看着他,像是怕惊动什么人。

沈鹤抱着她进了她的房间,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清幽的香气。

和她身上的气息一样。

温眠的房间是法式的公主房,水晶吊灯,桌上的插花,铺着蓬松柔软被子的床,床上摆着一只大大的泰迪熊,往远处看是轻纱一样的窗帘。

窗帘严丝合缝地拉开着,一阵微风袭来,纱帘轻轻拂动,昏暗的房间莫名有些朦胧暧昧。

沈鹤脚步顿住,眼中划过一抹犹豫。

直到还在忍痛的温眠,疑惑抬眸,咬着唇含泪看他一眼,他才继续往前,将温眠放在沙发上。

“药箱呢?”他问。

温眠泪汪汪地在沙发上坐着,手往柜子的某一格指了下。

沈鹤拿过药箱打开,在她脚步蹲下。

裙摆翻上去,堆积成一团在她雪白的大腿上。

沈鹤轻轻擦去她的血,棉签蘸着药水给她消毒。

刚碰上,温眠的身体就猛然绷紧,腿往后缩,紧紧蹙着眉,颤声说:“痛。”

沈鹤不想浪费时间,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她纤细的小腿给她拉回来,她瞬间害怕地呜咽一声,“你轻点。”

那样的声音......

沈鹤抬起漆黑的眸看她。

她瘫靠在沙发上,浓密的乌发凌乱地散落在她的肩膀和手臂上,她小脸惨白,眉头紧蹙,眼尾一抹昳丽的红让清纯的她多了几分脆弱的妩媚,她乌黑的眸子湿漉漉的,水色弥漫,整个人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。

而他还强硬地抓着她的腿。

对上他的眸,她又含泪祈求的声音娇得能滴出水来,“你轻一点好不好?”

沈鹤声音很低地“嗯”了一声,垂眸继续帮她消毒。

他手确实轻了不少,为防她再祈求。

但温眠一看就是被娇养长大的,整个过程一直在小声地哼哼唧唧。

终于弄好时,沈鹤低头,微不可察地吐出一口气,才收拾药箱。

这时,外面的走廊突然传来温语找他的声音,“沈鹤。”

沈鹤启唇就要应声。

温眠却突然捂住他的嘴。

柔软的带着淡淡香味的手覆在他唇上。

沈鹤漆黑的眼睛询问地看向她,昏暗的光线里,她与他对视,却不松手。

她似乎连呼吸都屏起来了,周围静得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。

直到温语走远,她才松手。

沈鹤仍半蹲在她身前,问:“为什么?”

温眠犹豫了下,小声说:“会说不清的。”

沈鹤没明白,“什么?”

温眠手揪着沙发,漆黑湿润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,声音更小了,“姐姐会不会怀疑我们在这里偷情?”





猎物

大约是认床的缘故,温眠刚回到海城那段时间,每天都起得很早。

一天清晨,下楼时,她看到母亲舒荷热情地陪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进来。

她乌黑的眼睛突然一点一点亮起来.像是看到猎物的小兽。

男人长相极其英俊,眉眼深邃,鼻梁高挺,尤其是身上那股气质,清冷又贵气,如同皎皎清辉,高不可攀。

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直白,男人漆黑的视线很快就准确无误地找过来。

舒荷也跟着看过去,看到温眠,顿了一下,才笑着对她招手,“眠眠过来!”

温眠小跑着就过去。

她穿着一身宽松慵懒的白裙子,跑起来时裙摆飞扬,浓密的长发也海藻般飘在空中。

一缕阳光从窗外溜进来洒到她脸上,她皮肤白得近乎透明,大眼睛纯净忧郁,像一个漂亮的小天使一样,楚楚动人地跑到舒荷面前,甜声叫,“妈妈。”

舒荷满目宠溺地搂过她揽在怀里,对男人说:“沈鹤,你们还没见过吧,这就是温眠。”

她又侧脸看向温眠,温声说:“眠眠,这是你沈爷爷的孙子,也是你姐姐的未婚夫沈鹤哥哥,快叫人。”

沈爷爷,是那个连爷爷都要仰仗的沈爷爷吗?

温眠在舒荷的怀里抬头,乌黑的眼睛看向沈鹤,细细的声音叫,“沈鹤哥哥。”

沈鹤也看着温眠,此刻,她的目光很安静,还带着一点点见到生人的怯。

仿佛刚刚进来时,她那个眼神是他的错觉,他微微笑了下,“你好温眠,很高兴见到你。”

他那抹笑礼貌又不失疏离,温眠看着他的笑,轻声说:“我也是。”

这时,温语匆匆忙忙从楼上下来,远远地说:“抱歉沈鹤,我起晚了。”

沈鹤看向她,脸上的笑容终于有了温度,他说:“没有,时间刚刚好。”

舒荷也看向温语,等她跑过来时,没有了面对温眠的宠溺,严肃叮嘱,“到了后放机灵点,多学习。”

温语温顺回:“我会的妈妈。”

舒荷又笑着看向沈鹤,“那小语以后就拜托你多关照了。”

沈鹤语气淡淡说:“您放心。”

温语这次是要陪同沈鹤到外地参加一个规格很高的经济论坛会议。

这个会议的邀请函很难拿。

要不是沈鹤可以带女伴,温语都没资格去。

温语心里激动又期待,迫不及待地对舒荷说:“那妈妈我们先走了。”

说着又看向一旁的温眠,温柔地笑着说:“眠眠,姐姐走了。”

温眠像一只乖巧小白兔,软软地说:“姐姐再见。”

沈鹤也礼貌地同舒荷告辞,接着漆黑的眼神很淡地扫过温眠,微颔了下首,就自然地接过温语的包拿在手中,和她并肩离开。

温眠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。

忽然感觉有道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脸上。

她侧目,对上舒荷的眼睛,立即叫,“妈妈。”

舒荷看着她,轻柔地摸摸她的头,“眠眠,你还记得沈鹤哥哥吗?你小时候见过他的。”

温眠茫然摇头。

“他呀,从小就跟你姐姐订过娃娃亲,多年来对你姐姐一心一意,两人出了名的感情好,全海城都知道,他是你姐姐的男人。”舒荷盯着温眠的眼睛,笑着重复说:“眠眠,他是你姐姐的男人,你知道吗?”

温眠看着她。

突然,舒荷的笑脸在她眼中化作一张虚浮在空中的精致面皮,只有嫣红的嘴巴在一张一合。

她瞳孔瑟缩着颤了下,下一秒就弯眸甜声说:“我知道了妈妈,他是姐姐的男人。”

她低着头想了下,又说:“姐姐的男人,我应该保持距离。”

舒荷闻言将她搂进怀里,夸她,“眠眠真聪明!”

温眠软绵地靠在她怀里,好一会儿才从异样的恐惧中缓过来。

她回味妈妈刚才的话。

姐姐的男人?

对姐姐一心一意?

几秒后,她扯唇笑了一下。





抱在一起的两人不约而同地快速分开,沈鹤站起身。

温语进来一眼就看到沈鹤和在沙发上坐着的温眠,愣了一瞬,“沈鹤,你怎么在这里?”

沈鹤眼神平定地看向她,脸色没有丝毫波澜,“他们说你在这里,我来找你。”

“哦。”温语之前确实一直在这里陪着温眠,等她打扮好才离开的。

她看向温眠。

温眠被沈鹤高大的身形衬得格外娇小,她站起来,漆黑湿润的眼睛也看向温语,像只黏糊糊的小猫似的,叫她,“姐姐。”

温语看着两人站在一起的模样心底生出几分异样,顿了一瞬,才柔声说:“眠眠过来。”

温眠立即听话上前,温语拉住她的手,看向沈鹤,“宴会要开始了,我先带她去找我妈,一会儿回来找你。”

沈鹤眼神很淡地扫温眠一眼,温眠乖乖站在姐姐身边,还微微湿润的眼睛看着他,

他“嗯”了一声。

温语拉着温眠,两人一起出去。

到一个房间门口,她停下,看着温眠的眼睛,口吻随意又温柔地问:“眠眠,刚刚和沈鹤哥哥在里面说什么了?”

温眠大眼睛里一片单纯,认认真真地说:“他问我姐姐去哪里了,我说我不知道姐姐去哪里了。”

“就这些?”

温眠点头,“嗯。”

温语没有再问,推开门,把温眠交给舒荷,自己回去找沈鹤。

两人一起进入宴会厅。

沈家家大业大,支系盘根错节,涉及政商两届各个领域,可以说是海城的第一显贵。

所以两人一进去,就被簇拥到中心。

即使从小到大都是别人眼中的天之骄子,可沈鹤身上并没有目中无人的桀骜之气,面对他人的问候,平淡又斯文地与人寒暄。

他相貌实在英俊、身材又高大挺拔,西装革履站在人群里不知惹得多少名门淑女春心荡漾。

只是虽然这些年有不少有野心的女人想要拿下他,可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始终只有温语。

此刻,温语穿着一身缀满碎钻的银灰色晚礼服,曼妙动人地站在他身边,引来不少羡慕又嫉妒的目光。

而温语对这些目光早已习以为常,只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,自信地站在他身旁。

闲聊中,有人问她,“小语,听说今晚宴会的主角是你妹妹,你妹妹呢?我们什么时候能看到她?”

温语往四周看去,远远地就见爷爷正在与老友叙旧,她抿唇笑笑说:“等一会儿人来齐,我爷爷会正式向大家介绍她。”

只是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,有佣人过来凑近她耳边说了句话,她脸色瞬间变了。

沈鹤注意到,深邃的眼睛看向她,“怎么了?”

温语脸色难看地凑近他,小声又着急,“眠眠不见了,到处找不到她!”

温眠是今晚的主角,她不见了,今晚的宴会该如何收场?

“别急。”沈鹤安慰她,“就这一会儿功夫她走不远,我陪你一起找。”

“好。”

温语和沈鹤也不动声色地离开宴会厅去找温眠。

只是,接下来,到处都找遍了,仍不见温眠踪影。

到了最后,温老爷子上台致歉,以温眠突然身体不适,无法露面为由,结束了宴会。

赴宴的人沈沈续续离开,沈鹤出于礼貌,提出留下来帮忙找人,但他和温语毕竟没结婚,温家不知道温眠现在究竟怎么回事,担心闹笑话,让他先走了。

沈鹤安慰了一番温语后离开,走向自己的车。

上车后,驾驶座的司机王叔在打瞌睡,沈鹤叫了一声他才醒。

王叔不好意思地笑,“老了就是觉多。”

他是沈家的老人了,沈鹤从上学起,就一直是他接送。

看他年纪大了,年前就让他回家养老,但是他不愿意,说是一闲下来就浑身不自在。

沈鹤没说什么,拿瓶水给他,让他喝一口清醒清醒。

王叔喝完,开车把他送回家。

下车时,后备箱里有东西,王叔去帮他拿,一掀开盖子,王叔愣住了,“少,少爷。”

一旁等着的沈鹤闻声看过去,黑眸微微缩了下。

后备箱里蜷坐着一个穿着华美的女孩,她手里抱着瓶酸奶吸着,乌黑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,纯净又漂亮,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天使。





多么荒唐的问题!

沈鹤失笑问:“为什么会这样想?”

温眠咬着唇不吭声。

但沈鹤从温语口中也对她有所了解。

她是早产儿,不仅从小体弱多病,一直被温家放在一座宜居的岛上娇养着,从小到大接触的人很少。

且还有一点只有温家人知道。

那就是她心智不太正常。

所以沈鹤并没有太惊讶。

但她的身份是温语的妹妹,和他的关系算是微妙。

他换句话问:“为什么一直躲着我?”

他很严肃,温眠才抿了下唇说:“你是姐姐的男人。”

沈鹤看着她,等她说下去。

“不能喜欢上我的。”温眠湿润的目光发愁地看着他,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,“我怕你会喜欢我。”

沈鹤没想到会是这种答案,愣了一瞬,顿觉荒谬地笑了,斩钉截铁说:“你想多了,不会有这种可能。”

温眠黑漆漆的眼睛盯着他,“是么?”

“嗯。”沈鹤为让她放心,耐心说:“对我来说,你是小语的妹妹,就也是我的妹妹,你把我当哥哥,正常相处即可,不用想太多。”

温眠:“哥哥?”

“对。”

温眠想了想,“把你当哥哥就不用跟你保持距离了?”

沈鹤停顿一瞬,“嗯。”

温眠的眼睛瞬间小月牙一样弯起来,扑进他怀里抱住他,欢喜说:“那太好了,哥哥!”

这个拥抱太突然,沈鹤顿了一下,才推开她,起身,淡声说:“嗯,以后就把我当哥哥,今天我和你姐姐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
话落,他转身就走。

他看着礼貌沈到,但自始至终都透着骨子里的冷淡,给人一种距离感。

温眠幽幽地看着他带上门出去,才扯唇笑着收回目光。

沈鹤出去,找到正在找他的温语。

温语看到他,就疑惑问:“沈鹤,你刚刚去哪了?到处找不到你。”

沈鹤正要说刚才发生的事,但话到嘴边,看着温语疑惑的眼,他顿了一下,再开口时却说:“洗手间。”

温语不疑有他地“哦”了一声,就说:“那我们走吧。”

她绝对不会想到沈鹤刚刚在温眠的房间。

两人从小一起长大,温语知道沈鹤是个极懂分寸的人,就算真的有什么特殊情况要进温眠的房间,她叫他,他也会答应。

这也是她没有去温眠房间找的原因。

温眠刚参加过高考,现在正值暑假,每天都闲在家里。

沈鹤走后,她一直呆在房间里,直到中午佣人来叫她吃午饭,她才出去。

她的裙子上还带着血,很明显的一片,走路时,腿也能看出来很不舒服。

但是佣人看到她,只程式化地说一句,“三小姐,可以吃午餐了。”

除此之外,其余什么都没说。

温眠也没有理她们,径直走向餐厅,拿起筷子吃饭。

吃完后,她就起身离开,旁边的佣人一言不发地过来收拾桌子。

温眠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,坐到床上拿着本书翻看。

就这样到了晚上,下楼时,舒荷和温语回来了,两人正在说话,温语拧着眉,不太高兴的模样,但舒荷不知道说了句什么,她又笑了,两人边笑边聊。

然而,不等温眠走近,两人看到她,很有默契地同时停了话。

舒荷看着温眠下来,唇角勾起温柔的笑,“眠眠你来得正好,妈妈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。”

温眠闻言抿起笑,忍着腿上的不舒服小跑到她面前,期待地等着。

舒荷的视线不动声色地往她腿上扫了一眼,仍旧笑着,“周末爷爷要办一个宴会庆祝你回来,到那时候全海城人都会知道你是温家的小公主了,开心么?”

温眠弯眸欢呼,“开心!”

看着她的笑,舒荷与温语对视一眼,两人都意味不明地扯了下唇。

周末来得很快。

温老爷子对这次的宴会很重视,专门请了老师临时教温眠宴会礼仪。

当天一大早温眠就被叫过去。

这一天又是叮嘱她规矩,又是给她梳妆打扮。

温眠身子弱,宴会没开始,她就累得在化妆室睡着了。

沈鹤作为温家的准女婿,自然也受到了邀请。

因为和温老爷子有事要谈,他提前来了会儿。

谈完,听人说温语去了化妆室,他就去找她。

只是推开门,里面灯亮着,却空无一人。

他拉着门就要出去,这时余光扫过角落里的沙发。

上面躺着个娇小的女人。

她穿着一身桃粉色泡泡柚礼服裙,浓密的长发凌乱散落在她的身下,一张小脸瓷白柔美得犹如幻梦。

她安静地睡着,长睫垂下,恬静软糯,随着呼吸胸口起伏,纤细窈窕的身段裹在华美的礼服下,整个人像是刚刚打包好的精美礼物。

沈鹤看了一眼,就打算要离开,忽然看到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,像是陷入了梦魇。

她毕竟是温语的妹妹。

沈鹤快步上前,蹲下身拍她的肩膀,“温眠,醒醒。”

温眠在他的拍打下惊醒,那一刻,她猝然睁开眼,空洞的眼神茫然而痛苦地看着虚空的一点,直到沈鹤再一次叫她,她才回过神看向他。

几秒后,一串眼泪顺着眼眶落下,她叫他,“哥哥。”

沈鹤看着她突然惨白的脸色,低声问:“做噩梦了?”

温眠“嗯”了一声一把抱住他,小猫一样脸贴在他胸口。

沈鹤身形微滞几秒抬起手,但看着她难受的模样,微微一顿,没有立即推开。

外面正好有人路过,交谈声传进来。

“听说今晚海城有名有姓的公子哥都会来。”

“那当然,老爷这是要给三小姐选丈夫的。”

“不会吧?她还那么小。”

“不然老爷怎么可能接她回来,像这种大家族,谁不明白,她那种被独自放到岛上放了十多年的,基本上是被家族放弃了,这会儿接她回来,不过是看她长大后出落得不错,有点价值罢了......”

两个人越走越远,声音不再清晰。

沈鹤脖颈处感觉到一抹湿意。

他垂眸,只见温眠的脸色又白了几分,她一言不发地窝在他的脖颈里,身体却在发抖。

他的手不知何时落在她的后背,轻轻拍着安抚。

时间无声无息流淌,良久,门外又传来温语打电话的声音,“好,我猜她还在化妆间,我进去看看,先挂了。”

下一秒,门把手转动。





原来她躲到了这里,难怪所有人都找不到她。

沈鹤看她几秒,沉声说:“下来。”

温眠很听话,放下那瓶从后备箱里翻出来的酸奶,手撑着往下爬。

她的桃粉色泡泡袖礼服裙摆很大很长,所以有些不方便,刚起来一点就一不小心踩住,她又一下子跌坐回去。

王叔见状连忙去帮她整理了一下裙摆,她才慢吞吞地爬下来。

下来后,站在那仰脸看着沈鹤。

王叔也看向沈鹤,一头雾水,“少爷,这是?”

沈鹤面无表情地看着温眠,“温语的妹妹。”

王叔惊讶,“她就是温三小姐?”

她怎么会钻进后备箱?

他想了想,大概是趁他睡着时钻进去的。

“嗯。”谢平舟黑眸淡淡看着温眠对王叔说:“你送她回去吧。”

温眠听到这句话,转头就跑,后腰上的蝴蝶结像两只粉色小翅膀般一晃一晃,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。

沈鹤大步上前,攥住她手臂把她拉回。

她瞬间咬着牙,像是小兽一样挣扎。

沈鹤不松手,垂眸淡淡看着她,语调没有起伏地跟她说:“你家人找不到你都很着急。”

温眠转头抠他铁钳般的大手,异常抗拒地说:“我不要!我不要选丈夫!”

看来她是因为那两个人的议论跑出来的,沈鹤耐心说:“温爷爷已经结束了宴会。”

她闻言一顿,更抗拒了,水色的眸子里还划过一抹害怕。

温老爷子平日威严肃穆,对待孙子孙女也是不苟言笑,极其严格。

温眠今日的逃跑行为,免不了一顿责罚。

沈鹤看着她沉吟片刻,“那你先跟我上去。”

温眠顿时不再挣了,抬起漆黑水润的眼睛看他。

沈鹤与她对视一瞬,率先往前,“走吧。”

但走了几步,并不见温眠,他回头,只见温眠正扭着小脸看自己身后长长的裙摆。

他顿了顿,上前,到她身后,拉起拖在地上的裙摆握在手中。

温眠看到,才往前走,经过车后备箱时,她去把未喝完的奶拿出来,继续咬着吸管喝。

沈鹤在她身后一路给她提着裙子,带她到他的公寓。

进去后,温眠乌溜溜的眼睛往里面看去。

温单的黑白灰色系,很干净很整洁的房子。

沈鹤放下她的裙摆,对她说:“你先随便坐。”

温眠走进去,在沙发上坐下,把喝空了的酸奶瓶放在茶几上,抬脸,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,等着他的安排。

然而沈鹤什么也没说,只拿着手机到阳台打了个电话。

打完后,他出来,“我跟你二哥打过电话了,他一会儿会来接你。”

温眠瞬间蹙眉,起身就又要走,他大步上前抓住她手臂,冷静解释,“他会帮你解释,不会让你受罚。”

温眠看向他,他也黑眸沉静地看着她,低声说:“相信我。”

她眼中的敌意消失了点,沈鹤按着她,让她重新坐下。

她没有再动,乖乖等待。

沈鹤给她倒了杯水,也给自己倒了杯,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。

时间无声往前推移。

两人并没有什么话可说,大眼对大眼一会儿,沈鹤打开电视调到财经频道,边看边喝。

温眠喝过酸奶了就没喝那杯水,只是陪他看了会儿。

但这不是她感兴趣的,不一会儿,她就不安分地动来动去,东张西望。

她那双眼睛如孩童般,纯净又单纯,不谙世事的模样好像对一切都充满探知欲。

沈鹤正看到一个收购新闻看得专注,并没管她。

她盯着他看了会儿,从沙发上起身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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