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一定是在骗你!”
芳草惊恐又笃定的指着我。
听说这些日身为贵妃的芳草都想来看我,是李渝叫人将她堵在外边,此时她一副太监打扮模样,想必是骗过一些人,成功偷了进来,谁知又听见李渝那席话。
我冷眼的瞧着她:“当日你笑我为棋子,殊不知自己也是颗棋子。”
“不是的,不是这样的,我爱陛下, 陛下也爱我,都怪你!都怪他千里出征接回了你,不然本宫也不会听见那席话,”芳草眼底突然变得惊悚,有种想吃人的诡异“当初你就该死在地下室,你为什么又回了来,你这个贱女人早该死了,看我今日不杀了你!”
新愁加旧恨涌上心头,芳草一瞬间变得不可自控,她说见我回来,原本没想过这么早要了我的命,可陛下竟说他一直爱的女人都是我时,她终于忍不住了。
她拿着我妆台的铜镜,欲要砸死我,芳草在宫里养胎的日子过的很好,人都丰腴许多,而这些日,我吃不好睡不好,人瘦了一圈,论力气,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,我大喊救命,她却说进来时已经将我丫鬟熏晕,不会有人听见。
我四处躲藏,在她拿铜镜往我头颅砸下的前一刻,我摸到了一把匕首,一刀刺进她的脖颈。
李渝进来时,正好看见这一幕。
我从未亲手杀过人,这一刻,怕极了。
李渝惶恐的拥上前抱住我,他叫下人处理后事,连看都未看芳草一眼,径直将我抱去了乾清宫。
我浑身发抖躺在他床榻上,李渝紧紧抱着我睡了整整一晚。
尽管期间我俩并未发生任何事,但我能感觉到到他似乎并不再将那地方捆束,他切实是个男人。
放作从前,我定然欣喜。
但现今,隔阂已深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