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承宴贺少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替身假死之后冷酷冰山泪流成河许承宴贺少结局+番外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咸鱼大西瓜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而许承宴和江临两人在病房里待了一会,便离开了。小少爷需要休息,贺炀留在病房里陪着,没有和许承宴一起回去。江临送许承宴回了公寓,还有些担心许承宴的状态,便说道:“嫂嫂,没事吧?”“没事。”许承宴打起精神,不再胡思乱想。已经是深夜,许承宴洗完澡后便上了床,一个人躺着。卧室里没开灯,窗帘也是拉着的,房间里一片黑暗。可许承宴就是睁着眼,一直望着黑漆漆的画面。不知不觉,许承宴睡了过去,直到隔天中午时,被外面的雨声吵醒。家里依旧是一片冷清,而先生也是一整晚都没回来。许承宴迷迷糊糊从床上坐了起来,发现脑袋有些晕沉沉的,身体也没什么力气,似乎是又感冒了。许承宴摸了摸额头,从抽屉里翻出感冒药吃了后,就又躺在床上睡了过去。而就在许承宴睡得半梦半醒时,感...
《替身假死之后冷酷冰山泪流成河许承宴贺少结局+番外小说》精彩片段
而许承宴和江临两人在病房里待了一会,便离开了。
小少爷需要休息,贺炀留在病房里陪着,没有和许承宴一起回去。
江临送许承宴回了公寓,还有些担心许承宴的状态,便说道:“嫂嫂,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许承宴打起精神,不再胡思乱想。
已经是深夜,许承宴洗完澡后便上了床,一个人躺着。
卧室里没开灯,窗帘也是拉着的,房间里一片黑暗。
可许承宴就是睁着眼,一直望着黑漆漆的画面。
不知不觉,许承宴睡了过去,直到隔天中午时,被外面的雨声吵醒。
家里依旧是一片冷清,而先生也是一整晚都没回来。
许承宴迷迷糊糊从床上坐了起来,发现脑袋有些晕沉沉的,身体也没什么力气,似乎是又感冒了。
许承宴摸了摸额头,从抽屉里翻出感冒药吃了后,就又躺在床上睡了过去。
而就在许承宴睡得半梦半醒时,感觉到身旁有人靠近,一只温暖的大手落在自己脸边轻轻磨蹭着。
这种感觉很让人安心,许承宴睁开眼醒了过来,便看到床边坐着一道熟悉的身影。
床头柜上的小台灯是亮着的,温暖的暖黄色光芒落在男人身上,连带着男人脸上的神情也似乎变得柔软了一些,不像往常那样冷淡。
“先生……”许承宴忍不住握住脸边的那只手,将脸贴在男人掌心里,有些依赖的蹭了蹭。
“感冒了?”男人轻声问道。
“嗯。”许承宴的声音还有些沙哑,“已经吃了药。”
贺炀望着眼前的青年,指腹贴在青年脸边蹭蹭磨蹭着,又摸到青年右眼角下的那颗小小泪痣。
“昨天在医院,就没回来。”贺炀说着,“买了个蛋糕。”
贺炀收回手,又将床头柜上的甜品袋拿了过来。
许承宴撑起身子,坐在床边,接过那个甜品店打开,里面是一个奶油蛋糕。
先生对他好的时候,是真的很好。
先生会买小礼物哄他,也会用很温柔的语气和他说话。
他真的很容易陷进这样的温柔里,以为自己就是那个独一无二的存在。
可到最后才发现,自己只是一个廉价的山寨替代品。
许承宴低头,看着怀里这份奶油蛋糕,不知不觉心里一阵酸涩,一双眼睛也是微微泛红。
他从来都不喜欢吃甜食什么的,是小少爷才喜欢。
许承宴一声不吭的,一双眼睛也越来越红。
男人也注意到了不对劲,便问道:“很难受?”
贺炀伸手,一手捧着青年的脸稍稍抬起,便看到那双桃花眼有些湿润,似乎是下一秒就会哭出来。
“眼睛都红了。”贺炀摸到青年眼角处,轻轻摩挲着。
许承宴闭上眼,喊了一声:“先生。”
“我不是沈修竹。”许承宴的声音还有些哽咽,“我从来都,不喜欢吃蛋糕。”
“我也不用香水,不戴眼镜……”
“可先生给我的东西,全都和沈修竹一模一样……”
“为什么?”许承宴红着眼。
“宴宴。”男人放缓了语气,揉了揉青年的脑袋,“乖一点,别闹。”
“我没闹……”许承宴望着怀里的蛋糕,强忍着情绪,“我已经,很乖了……”
他已经很听话很乖了。
可是为什么先生就不能多看他一眼?
许承宴忍不住问道:“先生,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?”
“宴宴。”贺炀轻叹一声,“我说过了,他是我的朋友。”
“是我很重要的朋友。”贺炀的语气依旧是十分温柔,安抚性的搭在青年后背上拍了拍,“别想太多。”
许承宴躺在床上,一边翻着镇上的地图,一边在网上搜攻略。
不过那些攻略实在是太多,许承宴看得有些脑子晕,最后还是放弃找攻略,躺床上睡了过去。
半夜的时候,外面下起了小雨。
许承宴被雨声惊扰醒来,听着雨声,突然就有些失眠了。
到了早上时,雨声停了下来。
外面阴沉沉的,许承宴就没出去,待在房间里休息。
许承宴靠坐在床边,拿着手机,点开了通讯录,看着先生的电话号码,有些出神。
犹豫了很久,许承宴最终还是没有拨出号码,就只是打给了江临。
电话一下子就接通,传来了江临的声音。
“嫂嫂!”
许承宴:“我看天气预报,你们那边要降温了,注意多穿点衣服。”
“知道了!”江临应下来,又问道:“嫂嫂什么时候回来啊?”
“不好说。”许承宴还是有些不确定。
他还记得先生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,是要他别回去了。
这几天他没和先生联系,先生也没联系他,两人就好像完全断了关系一样。
可能,先生是真的不要他了。
许承宴低下头,深深呼出一口气,调整好状态后,换了个话题说道:“这边有个少数民族的寨子,准备明天租个司机,去寨子里看看。”
“嫂嫂玩得开心啊!”江临说着,“我哥明天和池逸他们去船屋玩,还邀我一起去。”
许承宴顺势问道:“那你去吗?”
江临回道:“不去。”
“池逸他们每次都说你坏话。”江临的声音有些闷闷的,“不喜欢他们。”
许承宴低下头,指尖无意识的勾着被子,没有说话。
他和先生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,他永远都融不进先生的圈子,也不会被先生身边的朋友认可。
他和先生没有未来。
一瞬间,许承宴想了很多。
不过最后,许承宴什么也没说,就只是朝江临道:“在家好好休息,衣服多穿点。”
“知道了!”江临笑着,“嫂嫂明天去寨子玩的话,记得帮我带纪念品啊!”
“好。”许承宴应下来,“等我回来。”
上午,贺炀来到江岸小区,接到了沈修竹。
外面天气还有些阴沉沉的,一直在刮风。
沈修竹坐上车,忍不住低头打了个喷嚏,眼睛都有些红了。
贺炀望过去,问:“感冒了?”
“估计是……”沈修竹揉了揉眼睛,又说道:“对了,昨天我的杯子好像忘在你车上了……”
沈修竹说着,便低头在座位上找了起来。
贺炀顺手从旁边将保温杯递过去,说道:“早上接了热水。”
“谢谢。”沈修竹笑了起来,接过保温杯慢慢喝着。
又因为水温是热的,在沈修竹喝水的时候,眼镜上又起了雾。
车子朝码头方向驶去,没一会,停在了十字路口等红灯。
贺炀空出一只手,朝沈修竹伸去。
沈修竹动作自然的摘下了眼镜,放进男人手里,出声道:“等下去周老那边买个蛋糕。”
贺炀抽出一张纸巾擦着眼镜,应了一声。
擦完眼镜后,贺炀帮身旁的人戴好眼镜。
刚好红灯变绿,贺炀开车去了周老的蛋糕店,给沈修竹买了蛋糕。
买完蛋糕后,车子朝着码头方向驶去。
船屋就在码头边停靠着,两人来到船屋时,里面已经有了不少人在。
池逸在沙发上,顺势望过来,又朝贺炀身后看了看,问道:“江临呢?没来吗?”
贺炀走进来,顺势坐在一旁,淡淡道:“问过了,他不来。”
“唉,今天还特地喊了几个干净的小模特,想给小表弟开开荤。”池逸语气稍稍有些遗憾。
江临又看了看旁边的贺炀,笑嘻嘻道:“大哥也帅了。”
只不过贺炀稍微有些冷淡,就只是淡淡道:“先回去。”
江临也知道贺炀就是这性格,跟在旁边,连忙道:“晚上我要蹭饭!我都好久没吃到好吃的了!嫂嫂做的菜最好吃!”
“好。”许承宴点了点头。
三人回到公寓,许承宴便去了厨房做晚餐。
江临就在客厅里开始收拾行李,从里面拿出两个礼盒出来。
贺炀已经回了书房,江临拿着那两个礼盒,有些迫不及待的冲进书房里。
“哥!给你和嫂嫂带的纪念品!”江临将两个礼盒放到桌上。
贺炀靠在沙发上翻着老旧相册,抬头看了一眼,随意应了一声,脸上的神情依旧有些冷淡。
江临刚准备说什么,突然注意到贺炀手里的那个相册,顿时沉默下来。
过了好一会,江临小声问道:“哥,你和嫂嫂准备什么时候定下来?”
贺炀就只是淡淡道:“不知道。”
“都五年了啊……”江临嘟囔着,“我还想着当伴郎呢……”
贺炀垂下眼眸,没有出声。
江临看着那本相册,顿时皱眉道:“哥,你不会还在等他吧?”
江临这话说得没头没尾,可贺炀却是听懂了。
“大人的事,小孩别管。”贺炀合上相册,起身,仔仔细细的将相册放在了抽屉里。
“行吧,我不管。”江临靠在沙发上,想了想,突然出声道:“不过他好像快回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贺炀的反应依旧是不冷不淡的。
江临瞥了一眼,实在是在贺炀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,最后只好放弃。
书房里的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僵硬,两人都没说话。
直到敲门声打破了书房的沉默——
许承宴站在书房门前,笑着:“晚饭好了。”
江临顿时满血复活,连忙冲出去。
*
晚饭结束后,江临便准备离开了。
江临在这边有一套房,就在旁边隔壁楼的公寓,离得很近。
许承宴帮忙拿着行李箱,送江临到电梯门口。
江临突然想到什么,问道:“嫂嫂,我哥的生日是在哪办啊?”
许承宴:“蓝海游轮。”
江临点了点头,“行,给我留个位置!”
“好。”
许承宴又问:“毕业之后打算去哪?”
“回来吧。”江临抓了抓头发,“国外也不好玩,还是这边好。”
江临今年就要毕业,只剩下最后几个月了。
许承宴笑道:“毕业了就要工作了。”
“我不工作!我还想多玩几年呢!”江临闹着,进到电梯里面,和许承宴挥了挥手,“嫂嫂,我过几天再来找你玩!”
“好。”许承宴看着江临进到电梯里,这才转身回去。
许承宴准备回卧室,不过在路过书房时,下意识的望了一眼。
书房的门没关,里面亮着温暖的暖黄色灯光。
而男人就坐在旁边,低头翻阅着一本泛黄的老旧相册。
一遍又一遍的翻阅着,就像是对待什么珍稀的宝物一样。
许承宴望着男人的侧脸,最终还是没有打扰,转身离开。
先生的过去,他不会去碰,也不会好奇。
只要保持现在这样,就很好了。
贺炀生日那天,许承宴早早的就醒来。
身旁的男人还在熟睡,许承宴起身,放轻了动作,穿着睡袍下床来到露天阳台上,看到外面出了太阳。
阳台上的角落里还摆了几个花盆,许承宴浇了水,回到卧室的时候,看到床上的男人已经醒来了。
男人坐在床边,拿着手机正低头发着信息,似乎是在处理事情。
男人上半身还是赤裸着的,被子滑落在腰间,露出的精壮后背上还能看到几条长长的红色抓痕。
“他们都嫌西洋棋无聊,就只有你会陪我玩。”沈修竹的语气稍稍有些怀念起来。
不远处的赌桌那边,池逸他们已经开始游戏。
愚人节的狂欢,开始了。
*
而在遥远的安市,山崖底下。
一辆黑色面包车翻倒在地,车身被挤压到变形。
车子的后座里,许承宴被卡在座椅中间,几乎有些喘不过气,呼吸困难。
事情发生得太突然,许承宴有些茫然的睁开眼,耳边一阵轰鸣声,听不到任何声音,大脑一片空白,没办法思考。
身体也动弹不得,连爬出去的力气都没有,就只有手腕还能勉强动一动。
一切就好像是在做梦一样,没办法掌控身体,是那样的不真实。
胸前也有些闷闷的,似乎是有什么重物抵在了自己身上,右腿上也是一阵火辣辣的疼,似乎是受了伤。
四周是浓浓的血腥味,还有刺鼻的汽油味。
许承宴有些麻木的动了动手腕,突然察觉到指尖碰到一个冰凉凉的硬物,下意识的摸了摸,发现是手机。
指尖贴在冰凉的手机上,许承宴摸到手机,只不过手臂被卡住,没办法将手机拿过来。
许承宴喘着粗气,朝旁边望过去,指腹贴在屏幕上轻轻碰了碰。
手机自动解锁,屏幕上自动弹出低电量提醒。
许承宴这才想起,他昨晚忘记充电,不过带了充电宝。
只是现在充电宝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,手机这个电量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。
一片狭窄黑暗的环境里,就只有手机屏幕亮着微弱的光芒。
许承宴有些费力的伸着手,几乎是有些颤抖着,点开了拨号界面。
可身体没了力气,连拨号的动作都没办法做到,就只能按下快捷拨号键——
是先生的号码。
*
与此同时,船屋的游戏房里。
贺炀靠在沙发边,一边陪沈修竹下西洋棋。
没一会,池逸在赌桌那边喊道:“贺少要不要来玩几盘?”
贺炀没应声,就只是抬头望向沈修竹。
“没关系。”沈修竹笑了笑,“我一个人待着就行了。”
贺炀应了一声,这才起身,顺手从桌上拿过酒杯,朝着赌桌走去。
沈修竹收好西洋棋,一个人悠闲的坐在沙发上,握着一杯热牛奶,慢慢喝着。
突然,沈修竹听到手机震动的声音,朝旁边望去时,就看到一个黑色手机遗落在了沙发上,有电话打了进来。
是贺炀的手机。
沈修竹伸手拿过手机,发现这个电话是许承宴打来的。
手机还在不断震动,沈修竹看着屏幕上的“许承宴”三个字,有些漫不经心的动了动指尖。
然后,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。
赌桌上,贺炀随便玩了几轮,就没再继续了。
池逸眯着眼靠在椅背上,懒洋洋道:“贺少不玩了?”
“嗯。”贺炀起身,“我先去看看修竹。”
贺炀回到沙发那边,就看到沈修竹还一个人坐在角落里,安安静静的吃着蛋糕。
池逸几人一边玩牌一边抽烟,贺炀闻到房间里的烟味,微微皱了皱眉,走过去朝沈修竹道:“要不要先到后面休息?”
沈修竹抬起头来,脸上露出一个笑容,温和道:“没事。”
“去休息。”贺炀的态度稍稍有些强硬起来。
沈修竹只好起身,被贺炀送到了后面的休息室。
贺炀安置好沈修竹,这才回到了游戏室。
手机还遗落在沙发上,贺炀看到手机了,便过去拿起来,解锁屏幕。
“挺好,今天在镇上逛了一圈。”许承宴笑了笑,“这边还有个寺庙,准备明天了去看看。”
许承宴又说道:“对了,我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,要不我明天先把邮票寄给你吧?”
“没事没事,我不急。”江临连忙道,“要是嫂嫂准备回来了就跟我说一下,我去接你!”
“好。”
电话挂断后,许承宴将邮票放到桌上,就先去休息了。
到了隔天上午时,许承宴早早醒来,又跟秦舟发了消息,准备去寺庙。
出发前,许承宴准备好零食和水,拿着背包便出门了。
两人是在码头那边集合,许承宴过去的时候,秦舟已经等在那了。
秦舟也背了个包,看到许承宴了,连忙挥了挥手。
许承宴过去,两人便一起朝山脚下走去。
“小老板,这边有条近路,可以直接到山脚下。”秦舟带许承宴走了一条近路,在各种各样的小巷子里穿来穿去。
没多久,两人便来到了山脚下。
又因为最近镇上的游客比较少,早上来爬山的就更没什么人了。
秦舟走在前面,叮嘱着:“老板小心一点,这段路有点陡。”
已经是上午九点多,出了大太阳。
许承宴被晒得有些热,就先停下来,脱下外套的装在背包里,继续往上走。
而就在经过一处拐弯时,许承宴不小心踩空,朝旁边摔去。
“小老板!”一旁的秦舟连忙伸手抓住许承宴的手臂,不过已经来不及把人带回来,反被连带着一起摔了下去。
不过好在两人是摔在了草地上,秦舟连忙将许承宴扶起来,问道:“小老板没事吧?”
许承宴起身,拍了拍身上沾到的草叶子,回道:“没事。”
秦舟也帮忙在许承宴衣服上拍了拍,不经意抬手时,发现自己的手表被摔坏了。
秦舟一愣,收回手,将手表摘下来仔仔细细检查。
许承宴也看到了秦舟的动作,问:“怎么了?”
许承宴凑过去,发现是表盘摔破了。
秦舟在手表上鼓捣了一会,发现指针一直不懂,便回道:“估计是摔坏了吧。”
秦舟随意将手表放进口袋里,准备继续往上走。
许承宴便干脆摘下自己的手表,朝秦舟道:“你先用我这个手表吧。”
秦舟一看,连忙道:“小老板,这个挺贵重的吧……”
秦舟不懂表,不过看小老板打扮比较好,皮肤也白,一看就是城里人,而且这个机械腕表做工也很精致,估计挺贵。
“没事。”许承宴看着这个腕表,淡淡道:“不值钱。”
这个手表是先生送他的生日礼物,可他后来才知道,沈修竹有个一模一样的。
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。
就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。
许承宴:“你先临时戴着吧,我不怎么看手表。”
“那谢谢老板了!”秦舟不再推辞,接过手表戴上了。
两人继续朝山上走去,不过太阳越来越晒,许承宴只好一直用手挡着阳光。
秦舟看到了,又突然想到什么,连忙在自己背包里翻了翻,从角落里翻出一个黑色帽子出来,连忙给了许承宴:“小老板,要不你戴这个帽子吧!”
许承宴问:“你不戴吗?”
“我抗晒!”秦舟眯起眼笑着,“反正也晒习惯了。”
许承宴戴上帽子,帽檐挡住阳光,这才感觉好了一点。
没多久,两人已经来到了寺庙。
寺庙里稍微有些冷清,院子里有个祈愿树。
祈愿树上挂着不少祈福木牌,许承宴看着那些木牌,忍不住停下脚步,一一打量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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