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,只是此刻绝非叙旧的良机。
“绿扶,你好好听着,将此物交与司马显,给他说柳缚门客前来投靠。”
我将信纸塞入绿扶袖口转身离去。
里面有我的窃符计策,还拓有柳缚书房的公印。
20
许月芜诘问:“你跑哪去了?”
“方才我见与首辅大人身形相似的男子挽着一女子,没注意与夫人走散了。”
“柳缚果真负我?”
“我没瞧真切。”
“你!废物!也罢,回府一探便知。”
我见过柳缚将人丢进满是毒蛇的水池;见过他叫人自断五指;
见过他将人倒吊一刀刀划开那人的肉。
回府等待我的,抽筋剥骨?只求留有一丝气息就好。
柳缚在堂内晦涩如墨。
许月芜不觉有异,飞扑过去。
只是还未近身便被侍卫压跪下。
“夫君~”
“掌嘴。”
侍卫将许月芜打偏过头去。
我也被压跪下。
“去哪了?”
我闭口不言。
许月芜颤声:“我们去市集——”
柳缚捏住我的下巴,像要把我捏碎一般:“我问你!”
“我与妹妹许久未见,去市集闲逛,叙叙家常。”
柳缚将我甩在地上匍匐着。
“打到她说实话为止。”
侍卫拿出军鞭抽打在我身上,许月芜慌不择路躲开。
一鞭,两鞭……
鞭子在伤痕处反复挤压,我本就瘦弱,手臂处已然见骨。
我向来能忍受,未曾惨叫,只是低声呜咽。
许是忍得太过,一口血从内喷涌而出,五脏六腑都要呕出来似的。
“我再问你,去哪了?”
男人高坐,睨望我,一如冥王对亡人的宣判。
视线愈见模糊。
黑暗中,我只能感受到千万蚁虫撕咬着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