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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强者才有选择的余地，弱者到哪都会被欺辱。”
“等阿姐攒够了钱，就带小荷走。”
记住了，人要强悍才不会被欺负。
我一溜烟钻进阿姐怀里，大口吮吸她的气息。
“我一辈子都要跟阿姐在一起。”
然而阿姐赚钱的速度赶不上爹输钱的速度。
赌坊的人将爹堵在茅房，若三日内还不上钱，就砍断他一根手指抵债。
为了他毫无用处的手指，爹决定将阿姐卖入青楼。
他请朋友喝酒，酒过三巡，扼腕叹息，养了这么久的妙人，明日就要成为妓子。
狐朋狗友笑他做了亏本生意。
他眼睛一转，拿出蒙汗药，今晚把阿姐迷晕，只要十两银子，任何人都可上阿姐床榻。
众人大喜，当场掏钱，饭桌上皆是污言秽语。
我不动声色，趁人不注意，将蒙汗药下到了酒里。
爹的那碗酒，我还多放了耗子药。
半炷香后，其余人都晕倒，爹疼得蜷缩在地。
我冷眼站在他跟前。
他捂住肚子，像虫子一样在地上扭曲，挣扎着爬到我脚边，伸手扯我的裙角，嘴里挤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字，求我帮他寻医师。
我乖巧应允，蹲下身来，握住他的双手，从身后拿出杀猪刀，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，再一根一根砍断。
“爹，你要拿阿姐换哪根手指？”
“是这根吗？”
“还是这根？”
他咬牙切齿，恶狠狠地咒骂，说早该将我掐死。
我含笑点头，高高扬起他平日用来打阿姐的棒子，对准他的脑袋，一下、两下……直到他脑袋开花，彻底咽气。
想将我跟阿姐分开的的人，都得死。
收拾好东西，我奔去找阿姐。
“爹被催债的人折磨致死，我不敢回家。”
阿姐怕被牵连，连夜带我逃到了天子脚下。
京城绣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