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，在她的威逼下，将手伸向了水杯。
5.
“哎呀，你干嘛！”
我手一抖，将那杯掺了药的饮料打翻到她的裙子上。
张琳琳难得发出了失态的尖叫声。
“我、我不是故意的，你快去厕所弄弄吧。”
我假装去擦，却把污渍越扩越大。
“李轻轻，你故意的吧！”她狠狠拍开我的手。
我眨着眼睛展露出无辜的姿态，语气略微委屈，“你怎么这么想我啊。”
对面的王总不耐烦地用食指关节敲了敲桌子。
“行了，赶紧去，什么事情也办不好。”
这姿态，放在其他人身上那是霸总气质。
放在他身上就是猥琐男又来找存在感了。
张琳琳有点怕他，把心里的火硬生生憋了下去，提起包包道：“我去卫生间一趟。”
她走后，就剩我和王总两个人。
他跷起二郎腿，喝酒的时候目光一直在我脸上打量，猥琐又黏腻。
“你怎么不摘口罩？不吃东西吗？”
我笑眯眯地看他，“王总想看，我当然要摘了。”
随着我摘口罩的动作，他的表情逐渐凝固。
因为我只画了半张脸的妆容，口罩下的脸不仅纯素颜，还被我故意点了几个大红痘。
同一张脸却是极端两种画风，叫人看了兴趣全无。
我害怕这种程度还不够，又伸手把自己的假发摘了，露出底下抹了食用油的头发。
锃光瓦亮的还有股豆腥味。
真是狼狈到不能再狼狈的一张脸。
“你……你这是？”他张大嘴，显然没理解我在干什么。
我重新将假发和口罩带回去，笑道。
“你和张琳琳做的交易我都知道。”
“王总，我知道生意人是最聪明的，您看我今天这个样子，想必也提不起什么兴趣。”
“但是张琳琳今日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梳妆打扮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