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语气温柔,笑着看我。
仿佛我们之间从未发生过芥蒂,仿佛我还是她的夫君,仿佛昨日的那些话都不曾说。
我没有伸手去接那猫。
“毛球是不是与你有感情?”
那女子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。
“当然有感情,它是你捡回来的,是我们的家人。”
我淡淡看她。
“那这猫怎么可能是毛球呢?毛球就是毛球,它们再像也不是同一只,不是吗?”
女子愣了好一会。
“你当年也说过这话。”
我对上她的眼。
“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们走?”
几乎是一瞬间,她红了眼眶,却用力咬住嘴唇,强忍着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。
女子提了一旁的酒,便往嘴里灌。
“淮南,你记不记得,我喝酒难受,你说那是酒精过敏,为我挡酒喝到浑身发起高烧,喝到吐了还说自己能喝……”
她眼里隐隐含着期待,似乎想寻找我的心疼与不忍,我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。
“我记得与不记得,都不重要。”
“因为,我不在乎了。”
听了我的回答,女子喝得更猛了,她一坛接一坛的喝,似乎想把自己灌醉,最后她满脸通红,脖子上起了大块大块的红斑。
风吹动一个空的酒坛,滚落出去,清脆打破了沉默,她才终于停下。
她的眼泪顺着脸颊而下,恸哭的声音如野兽般哀鸣骤然响起。
“淮南,是不是今日我喝到死,你也再不会有一丝一毫恻隐?”
像是安慰自己,她急得要来搂住我。
“没事的淮南,你只是忘了。”
“我可以……可以让你重新爱上我,我们可以制造更多新的回忆,更加刻骨铭心……”
我不想再听她恶心的诉衷情,用力推开了她。
“当年既然是我选择离开,我没有怨过你,我甚至可能只怪自己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