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!
“别装死,我知道你在听。”
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把门打开,不然我们俩就直接离婚。”
“等我给门撞开,你就死定了!”
敲门声越来越大。
我其实心中早已被惊恐占据。
非常怕门撑不住。
哭着甩动满是血痕的手。
疯狂的爬过去撑住快要倒下的凳子。
突然“唰”。
我惊恐的看见。
门缝间的木楔子被怼了出来。
“啊!”
我吼着发疯似的给它塞回去。
哪怕木屑不少已经扎进了指甲盖。
鲜红的血液不断溢出。
我却感觉不到疼痛,心中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,我不能让他们进来。
这里是我们母女俩最后的庇护所。
“翟志鸿,你禽兽!”
“她可是你女儿啊,为了咸若汐的发展,你竟然要葬送她的前程,送她去参加那种派对 你还是个人吗你?”
我带着哭腔用力拍打门质问道。
“你个女人家家的懂什么?”
“还废什么话,我倒没有这个儿媳,到时候直接去离婚。”
婆婆在屋外吼道。
“头发长见识短!快开门!不然待会进去就不是刚才那样简单的教训你了,我要往死里的打你。”
“弄死你这个贱女人!儿子都不能生,还要耽误我的幸福。”
说话间翟志鸿撞门的力度明显增大。
“别撞了,求求你。”
“你不能因为咸若汐几句话,就想亲手毁了你的女儿啊。”
我拼命抵住门绝望道。
我知道我挡不住多久。
捂着左臂发紫发疼的牙印,我仿佛又回到了前几天被我知道,剖腹产那天强行要我,是因为咸若汐没留他过夜后。
他竟在家当着,婆婆和公公的面,暴力强奸我时,就是这种破门的频率与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