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寂的宫殿里，我身侧的小太监慢慢地抬起头来。
“杜若，是你！”裴凌大惊。
那日大火后，杜若就失踪了。
大家都说，探花郎丑事暴露，自是无颜见人，定是趁乱找了个枯井自尽了。
没人知道，他被我收买的人手接应到了昭华殿。
而如今，我是后宫之主，藏一个人更是不在话下。
裴凌披头散发，死死地盯着杜若，瞳孔收了又放，放了又收，才堪堪聚焦。
“你、你们怎么在一起？”到底曾是帝王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，呼吸加重，哆哆嗦嗦抬起手来，“你们，你们是一伙的？你们竟敢——来人！来人——”
他高呼着，却被杜若轻而易举地扼住了喉咙。
他的额角青筋直跳，却挣脱不开颈部的束缚。
泰和殿内的日日熏香，和杜若唇上的膏脂混在一起，早就侵蚀了他的身体，还让他无法抑制地狂怒和发疯。
我弯下腰，盯着他的眼睛轻轻地问道：“裴凌，你可还记得三年前帐外的执香太监？”
他喉管里“咯咯”作响，翻着白眼，脸色通红。
杜若手下松了松，裴凌立刻大口喘着粗气。
“你是说那个香炉？”他呵呵地笑着，眼角都沁出了泪，“别跟我说，你们是为他复仇而来，那就是一个低贱的阉人而已。”
只这一句话，杜若便红着眼，来回扇了他好几巴掌。
“他有名字，他叫杜仲，他是我的阿兄。”他怒骂
裴凌嘴角撕裂，吐出一口带血的吐沫，阴沉的眼睛来回扫视着杜若，突地低声笑了起来：“呵呵呵，杜仲，杜若……所以，你是为了给他他，才臣服于朕？”他的眼睛故意在杜若的下身转了一圈，“索性朕也折腾了你许久，不算亏得很。”
杜若拳头紧握，揪着他的领子就是几拳：“你给我闭嘴！”
裴凌却更加肆无忌惮，满嘴脏污之言。
到了最后，杜若打累了，瘫软在地上；而裴凌则肿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