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夜薄寒赤野的女频言情小说《我和女儿死后老公却疯了全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祈祈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一个月后,这是我过得最安稳的一个月。夜薄寒没有回来,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。可赤野的话回荡在我耳边,我没有多少时间了,我立马拨通了夜薄寒的电话。希希等不及了,我的身体也等不及了,电话被一次又一次无情地挂断,最后一次,电话接通,传来夜薄寒暴怒的声音:“你有病吗?给我打电话干什么?”还带着林沐的娇笑声。我没有理会他,冷淡地说:“我同意离婚了。”夜薄寒诧异,这么多年无论怎么样我都没有提过离婚,他也没有,可现在我不想跟他耗下去了。不等夜薄寒说话,我接着说:“但是我有个条件,我必须再怀上一个孩子,怀上之后,我马上签字,给你和林沐腾位置。”我的声音带着悲凉,却很坚定。夜薄寒讽刺:“你可真是下作,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是这么低贱,和你那个等死的爹一样...
《我和女儿死后老公却疯了全局》精彩片段
一个月后,这是我过得最安稳的一个月。
夜薄寒没有回来,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。
可赤野的话回荡在我耳边,我没有多少时间了,我立马拨通了夜薄寒的电话。
希希等不及了,我的身体也等不及了,
电话被一次又一次无情地挂断,最后一次,电话接通,传来夜薄寒暴怒的声音:“你有病吗?给我打电话干什么?”还带着林沐的娇笑声。
我没有理会他,冷淡地说:“我同意离婚了。”
夜薄寒诧异,这么多年无论怎么样我都没有提过离婚,他也没有,可现在我不想跟他耗下去了。
不等夜薄寒说话,我接着说:“但是我有个条件,我必须再怀上一个孩子,怀上之后,我马上签字,给你和林沐腾位置。”
我的声音带着悲凉,却很坚定。
夜薄寒讽刺:“你可真是下作,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是这么低贱,和你那个等死的爹一样,都该死。”
听到这些难听的字眼,胃里泛起一阵恶心,我冷着声音:“当年的事情无论你信与不信,夜伯父车上的手脚不是我父亲做的,我会找到证据,想离婚就别废话。”
或许我在他面前总是乖巧又卑微,让他有一瞬间的怔愣,反应过来后却依旧是恶语相向:“贱人,你有什么资格提我爸,都是你父亲害的,全都是你父亲害的。”
他像是一个厉鬼,从地狱传出咆哮,我没有理他,挂断了电话。
腹部传来绞痛,我晕倒在床上,朦胧间,我梦见了从前的夜薄寒,他看见我总是笑意盈盈的。
那年冬天我突发奇想地想要堆雪人,他将我全副武装,裹得像个粽子似的,还刮刮我的鼻头说:“怎么跟个孩子似的。”
我攥起一个雪球砸向他:“怎么样啊,等以后我们有个孩子,她就像我一样粘着你。”
他笑着摇摇头,依旧宠溺地在别墅的院子里陪我堆起了雪人。
我耳朵冻的通红,他将我裹紧他的大衣,我被他闹得面色绯红,却也紧紧地抱着他。
我以为,那一刻至少我们的两颗心靠在一起了。
我害怕雪人会融化,他就照着模样堆了一个小小的,放在了冰箱里,说那样就不会融化了。
就像我们一样,永远也不会分开,永远永远......
泪水滚落,我缓缓地睁开眼,却看见夜薄寒坐在床边,他一脸嬉笑地看着我:“怎么,做噩梦了?”
我以为我还没有从梦里醒过来,慢慢地枕在他放在床边的手上。
他浑身变得僵硬,我竟没有察觉,依旧自顾自地说:“夜薄寒,我们那年堆的雪人不见了。”
滚烫的泪落在他手上,他却像碰到瘟疫一般,瞬间将手抽了出去。
“允初,你又在犯什么贱,你不会指望我以那种方式让你怀上孩子吧,真是下贱。”
我清醒,缓缓坐起身,像是已经对他恶毒的话免疫:“你怎么在这?”
他用手帕狠狠地擦拭着自己的手,将手背擦得通红。
“不是你让我回来的吗?你要的东西我已经放在医院了,自己去医院做试管婴儿了。”
我痴笑:“怎么,林沐不让你有别的女人啊。”
他咆哮:“你不配提她,她是那么干净纯洁,而你就像烂泥一样脏乱不堪,你的父亲害得我家破人亡,要不是你的肝脏有用,我巴不得你下十八层地狱。”
我突然有些累了,“夜薄寒,你真的从来都没爱过我?哪怕你的家破人亡不是我的父亲害的?”
我满眼期待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这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如我所料,夜薄寒没有让我失望。
“从未,无论是将来,还是现在。”
可说这话,夜薄寒看着她的眼睛,内心竟有了一丝慌乱,他突然觉得他好像失去了什么。
可他不愿再去想,转身离开了别墅,再也没有回来过。
我也不再理会他,我只想要孩子,这两个孩子,我都会尽全力抚养长大,和夜薄寒再无瓜葛......
我收拾好东西,才发现别墅里没有我的几样东西,少得可怜,原来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人。
内心再次传来酸涩,我忍着眼泪走出别墅,将我们的结婚戒指,也是我们之间唯一的东西,还有一纸离婚协议放在家里最显眼的地方,转身离开了别墅。
夜薄寒,这次是我不要你了......
外面阳光出奇的明媚,我穿着一身黑裙,纤细的身影好像马上就要随着阳光消散,我带着为数不多的行李匆匆忙忙地赶到医院。
赤野早就为我留好了床位,我从这些年在夜薄寒身边攒下的钱,交了希希和我的住院费,为了堤防夜薄寒,我没有和希希住在一起。
但也着实可笑,到头来我还是要靠着他的钱,过完自己为数不多的日子。
刚把一切准备妥当,却在楼梯的拐角,碰到了林沐。
夜幕降临,夜薄寒还是没有回家。
我摸着小腹,这是我和夜薄寒的第二个孩子,我终于能救我的女儿了。
正想着,我拨通赤野的电话:“希希在医院还乖吗?”
“乖着呢,现在已经睡着了。”赤野的声音很小,或许是怕惊动了希希。
我深呼一口气,像是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地。
“我已经怀孕了,希希很快就不用受折磨了。”
电话那头很久没有出声,良久,他声音闷闷地说:“脐带血确实是目前最有效的方法,但是你和夜薄寒.......”
我打断他:“没有但是,重要的是我的女儿,其他的都不重要,还希望赤野医生继续替我保密。”
话刚说完,楼下一声巨响,紧接着,卧室的门被一脚踹开。
映入眼帘的是夜薄寒狰狞的面孔,他将一张孕检单甩在我脸上。
“不知廉耻的女人,我说过我不会让你生下我的孩子。”说这话的时候,他像是在看一个他最讨厌的东西,满眼不加掩饰的嫌恶。
“为什么,这也是你的孩子,你怎么就这么容不下他?”
他不耐烦道:“只有林沐才有资格生下我的孩子,更何况这个孩子都未必是我的,我为什么让你生下。”
他冷冽的话在耳边响起,像是一根刺扎进心脏。
“你说这不是你的孩子?夜薄寒,我和你结婚三年你说这不是你的孩子?”
夜薄寒不屑地说:“林沐亲眼看见你和赤野进了酒店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你干了什么你自己清楚。”
见我不说话,他以为他说对了,眼中闪过一丝狠戾,一把扯过我的胳膊:“把堕胎药吃了。”
语气不容置疑。
我拼了命地挣扎,“不可以,你不能伤害他。”
他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死死地钳住我的下巴,将一碗褐色的药灌进我的喉咙,苦得我一阵干呕。
又把我重重地摔在地上,从口袋里拿出湿巾,用力地擦着刚刚碰过我的手,好像我是什么脏东西。
我一阵苦笑,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,疼得我连口水都咽不下去。
豆大的汗滴从额头滑落至脸颊,带着泪水落在地毯上,顷刻间染湿。
再也忍受不住疼痛,我重重地向下摔去,鲜血顺着大腿流下,血腥味充斥着整个房间。
夜薄寒再次嘲讽:“别装了,不过让你没了一个还没成型的孩子,你就疼成这样,那你带给我的痛苦呢。”
我没有力气再和他争辩,沉重地闭上眼睛,泪无声,再次悄悄滑落。
夜薄寒径直离开,没再回头多看我一眼。
我知道我的孩子正在化作一滩血水离开我的身体,可我不能失去他,我还要这孩子救我的希希。
我猛地睁开眼睛,跌跌撞撞地向外跑去,一道纤细的身影在雪地里摇曳,走过的地方留下一串鲜红色的脚印。
像是雪中的梅花。
妖艳,也触目惊心。
一步步艰难地前行,最终还是抵抗不住风雪,栽倒在雪地里。
朦胧间,我听见赤野的焦急又恐惧地呼喊:“允初,你怎么样?允初......”
再次醒来,是在医院的ICU里,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鼻腔,呛得我有些头晕。
睁开眼,就看见赤野一副痛苦的模样盯着我。
“你醒了,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?”
我激动地冲他哭喊:“我的孩子呢?保住了吗?”
赤野沉重地摇摇头,再抬头眼中噙满了泪水。
“还有一个坏消息,你患有宫颈癌......晚期,如果安安稳稳接受治疗,还有两年时间。”
他的声音逐渐哽咽。
我麻木地问他:“那我还可以怀孕吗?”
赤野突然情绪激动:“你不能再要孩子了,你的身体已经严重透支,再生孩子你连两年的时间都没有了。”
我笑了,往日漂亮的大眼睛也瞬间没有了光彩。
“我没有家人了,我只有希希了,我必须救她。”
说完,我也觉得好笑,原本我也有个幸福的家,还有爱我的爸爸妈妈,可这一切都被夜薄寒毁了。
爸爸被他送进监狱,妈妈被送进精神病院,不堪折磨跳楼而死。
赤野是被父亲资助的大学生,毕业后被父亲聘为我们家的私人医生,父亲怕牵连到他,将他送进了全市最好的医院。
而我的爸爸和妈妈这一切都因为夜薄寒,全都没了......
我开始没来由地颤抖,将眼泪硬生生地憋了回去。
“希希呢,她还能坚持多久?”
赤野抬头,目光坚定又同情:“希希最少还有三年,最多还有六年。”
我心里默默发誓,三年,我必须要赌,必须在这一年生下孩子。
下定决心后,我下床,向着希希的病房走去。
希希见到我很高兴,眼睛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,开口说的却是:“妈妈,我要爸爸。”
这一声爸爸让我泣不成声,夜薄寒并不知道希希的存在,我也不敢让他知道希希的存在,他不允许我生下他的孩子。
犹然记得四年前的冬天,夜薄寒的父亲带着他和他的母亲,一起去吃饭,却在途中遭遇车祸,和我的父亲的车相撞,车毁人亡,只留下夜薄寒一个人。
可夜薄寒需要换肝脏,是我将部分肝脏移植给他,可最后却是林沐冒名顶替说是她将自己的肝脏换给了夜薄寒,听说最后林沐还成为了他的女朋友。
那场车祸的所有证据都指向我的父亲。
是一山不容二虎,是我父亲为了搞垮夜家,在生意场上独揽大权,一家独大。
可当年调查的警察,说这是一场意外,我的父亲并不是杀人凶手。
一夜之间,夜家没落,允家依旧辉煌,甚至比之前更加耀眼。
而夜薄寒一直认为这是这都是我父亲的阴谋,为了报复,费尽心机地接近我。
当时我救他,一是看他可怜,更何况这件事和我父亲有关系;
二是我早就对他芳心暗许。
他看出我的心思,对我呵护备至,并在一年后娶了我,却又想毁了我。
我们结婚的第二天,妈妈被送进精神病院,不堪折磨一个月后跳楼。
爸爸被他拿出当年的证据送进监狱,等待行刑。
再也没有允家....
而夜薄寒和林沐,在我面前欢愉,如胶似漆,恩爱两不疑。
也是从那天我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林沐的计谋......
我却因为结婚那天晚上意外怀孕,我跑了,我不能让夜薄寒发现这个孩子。
我跑出去躲了一年,却因为林沐说她需要肝脏而我的血型和林沐的正好配对,被夜薄寒抓了回来。
我变成一个被他养着的器皿,他每天都在劝说着让我去给他的情人捐献肝脏。
我的丈夫,每天都在想着让我死......
“妈妈,我真的没有爸爸吗?”希希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,我强忍着泪水,“爸爸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,等你漂漂亮亮,健健康康地长大,爸爸就会回来看你啦。”
我摸摸她的头,她将信将疑地睡下。
我离开,顶着寒风回到了家。
整个人被冻得青紫,没有一点生气,换了身干爽的衣裳,裹着棉被睡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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