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误惹权王后,她每天都要装纯卖乖:陆晚李翊番外笔趣阁

米团子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回到青槐阁,兰草双脚还在打颤!陆晚也似从鬼门关走了一趟,后背被冷汗打湿,一片冰凉。从昨日到现在,兰草经过了太多惊吓,早已绷不住,一进屋,不觉一把哭了出来,抱着陆晚伤心道:“小姐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你……你为何要这样做……”兰草知道睿王对不住自家小姐,可小姐也不该这样轻贱自己,将自己的清白身给了翊王……而如今全府上下都在找被翊王临幸过的女人,万一被大家发现小姐就是那个婢女,小姐只有死路一条……陆晚知道兰草在担心什么,她按下心头的慌乱安慰她道:“你不必为我担心,我自有主意。”兰草抬头看着她,担心道:“那小姐……还要嫁给睿王吗?”兰草抬头间,陆晚这才看清她眼底的乌青,知道这个纯善的丫头,昨晚定是为了她的事,愁得一晚没睡。顿时,早已冰冷死寂...

主角:陆晚李翊   更新:2024-11-13 09:34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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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晚李翊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误惹权王后,她每天都要装纯卖乖:陆晚李翊番外笔趣阁》,由网络作家“米团子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回到青槐阁,兰草双脚还在打颤!陆晚也似从鬼门关走了一趟,后背被冷汗打湿,一片冰凉。从昨日到现在,兰草经过了太多惊吓,早已绷不住,一进屋,不觉一把哭了出来,抱着陆晚伤心道:“小姐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你……你为何要这样做……”兰草知道睿王对不住自家小姐,可小姐也不该这样轻贱自己,将自己的清白身给了翊王……而如今全府上下都在找被翊王临幸过的女人,万一被大家发现小姐就是那个婢女,小姐只有死路一条……陆晚知道兰草在担心什么,她按下心头的慌乱安慰她道:“你不必为我担心,我自有主意。”兰草抬头看着她,担心道:“那小姐……还要嫁给睿王吗?”兰草抬头间,陆晚这才看清她眼底的乌青,知道这个纯善的丫头,昨晚定是为了她的事,愁得一晚没睡。顿时,早已冰冷死寂...

《误惹权王后,她每天都要装纯卖乖:陆晚李翊番外笔趣阁》精彩片段


回到青槐阁,兰草双脚还在打颤!

陆晚也似从鬼门关走了一趟,后背被冷汗打湿,一片冰凉。

从昨日到现在,兰草经过了太多惊吓,早已绷不住,一进屋,不觉一把哭了出来,抱着陆晚伤心道:“小姐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你……你为何要这样做……”

兰草知道睿王对不住自家小姐,可小姐也不该这样轻贱自己,将自己的清白身给了翊王……

而如今全府上下都在找被翊王临幸过的女人,万一被大家发现小姐就是那个婢女,小姐只有死路一条……

陆晚知道兰草在担心什么,她按下心头的慌乱安慰她道:“你不必为我担心,我自有主意。”

兰草抬头看着她,担心道:“那小姐……还要嫁给睿王吗?”

兰草抬头间,陆晚这才看清她眼底的乌青,知道这个纯善的丫头,昨晚定是为了她的事,愁得一晚没睡。

顿时,早已冰冷死寂的心田不觉泛起一丝温度。

上一世,她被陆家抛弃,被李睿残害,也只兰草与兰英陪在她身边,最后为了保护她,两人惨送性命……

过往的伤痛再次涌上心头,陆晚握紧兰草发凉的小手,苦涩道:“与睿王的婚事,由不得我做主。但昨日你也见到了,他并非托付终生的良人。”

“惟今,我只能想办法让他主动提出退亲。”

兰草心疼的看着自家小姐,眼泪流得更凶。

小姐自幼命苦,一出生就被镇国公府丢弃在痷堂里。

后来,睿王出面,带着小姐离开痷堂重回镇国公府。

她以为他是真心爱慕小姐,谁曾想,他不过是利用小姐拉拢镇国公府,还毫无廉耻的勾搭上了表小姐,更是准备在目的达成后抛弃小姐……

兰草抹了把眼泪,哽咽道:“小姐,那翊王……瞧着也并非良善之人,奴婢怕他会辜负你……”

昨日她跟在陆晚身边,亲见那翊王对小姐的冷漠,言语间更无一丝怜惜尊敬。

这样冷血无情的男人,岂敢奢望他对小姐负起责任?

再说,他是睿王亲弟弟,认下小姐,就等同与睿王撕破脸皮,让全天下人笑话他不顾伦常,贪恋长嫂,他绝不会为小姐甘冒天下之大不韪的。

可小姐已失了身子,以后的人生该怎么办?

想起前世种种,陆晚心里一片冰凉,道:“我从未想过让翊王对我负责。且此生,我绝不嫁入皇家!”

兰草越发看不明白了:“那小姐为何还要……”

陆晚面容凝重:“我与睿王博弈,手中岂能无子?翊王不过是我手中棋子罢……”

要摆脱像前世般惨遭活埋的悲惨命运,她只有早早舍了这具清白身子。

可整个大晋的人都知道,她即将嫁给李睿,没人敢碰沾她,唯独李翊。

李翊此人,比之李睿,更狠辣无情,也更可怕——陆晚目的既已达成,自是不想与他再做牵扯。

可万万没想到,厢房一事这么快被发现,也没想到陆家会在攀上睿王后,还要附上翊王,一心要将她找出来讨好翊王……

回想起祖母方才眉眼间的杀气,陆晚心口发凉。

单凭陆佑宁一句话,祖母便对她起了杀心。

虽然后面听了她的解释,祖母似乎相信了她。可凭她对祖母的了解,她并不会真的相信她,所以方才才没有处罚陆佑宁。

也就是说,婢女之事一日不了结,她都会被祖母怀疑。

而且以祖母的性子,也绝不会坐视不理。

她不能坐以待毙。

思量半晌,陆晚转身入内,从床头暗格里取出一个暗刻兰花的盒子,吩咐兰草:“你守好院子,莫让人发现我不在,我要出去一趟。”


陆晚头也不回的冷嗤道:“难道殿下还贪想那块龙凤钰不成?既然如此,你就选错人了。”

李翊挥退仆人,讥笑道:“言下之意,你要将那对龙凤钰拱手让给他们?我竟不知道,你是如此大度之人,未婚夫也能拱手相送。”

陆晚懒得理会他的嘲讽,冷下脸道:“殿下今日这番,有心为之也好,恶作剧也罢,恕我不能奉陪。”

她放下鱼竿,朝他匆匆一福,转身朝楼下走去。

“站住!”

李翊起身拦住她的去路,高大的身形朝她威压过来,睥着她冷冷笑道:“游戏才刚开始,你就要退场,岂不无趣?!”

陆晚看着男人眼神中一闪而过的阴戾之色,想到上回在玲珑阁,她不光拒绝了他,还当场下了他的面子,想来是被他记恨上了,心里不由阵阵发毛。

与他交手几回,她也算摸清了他五六分脾性,知他喜顺不喜逆,于是压下心里的恼怒,缓下声来,同他好言商量道:“我头晕得厉害,想回舱内歇息……”

“你知道跟着本王行军打仗的将士,若是途中称病,本王会如何处置?”

“本王会将他们就地处决,以正军心!”

李翊高大的身躯遮住了前面的阳光,陆晚身子阵阵发凉。

她听明白了李翊话里的意思,默默走回去,重新拿起鱼竿。

李翊继续喝酒。

日头渐高,已近中午,画舫驶至湖心,湖水浩阔,水流大起来,激得画舫也晃荡起来。

陆晚心里憋着一口气,本就郁闷难受,如今被船一晃,头就开始晕起来了。

她从鱼钩上取下一尾鱼扔进鱼盆里,来不及装上新饵,愤愤的将鱼杆往水里甩。

“刺啦”一声,鱼竿在空中画了道弧线,鱼钩竟钩住了李翊的衣裳,陆晚一用力,顿时将李翊的衣裳撕开一道口子。

陆晚听到声响回头,看着他衣裳被鱼钩撕开的豁口,心里‘咯噔’一沉,连忙放下鱼竿上前赔罪。

“殿下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
李翊睥了眼钩在身上的鱼钩,也不取下来,只拿眼冷冷睨着她。

他越不说话,她心里越慌,心一慌,头也越发晕眩起来。

顾不得避嫌,陆晚急忙几步上前来,伸手去替他解身上的鱼钩。

鱼钩就挂在他右胸口的位置,陆晚蹲下身子去解鱼钩。

那怕不抬头,她也感觉到他的目光灼灼的落在自己脸上。陆晚心惊胆颤,手触碰到他胸口,脑海里不自觉浮现被他堵在马车角落里的情形来,脸臊热得难受。

仿佛过了一世纪,她好不容易将鱼钩从他身上取下来,正要逃离他身边,恰在此时,画舫突然晃动起来,刚刚站起身来的陆晚一个没站稳,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。

男人胸脯硬得像块石头,撞得陆晚头晕眼花。

而因这一摔倒,她的头更晕了,胃里翻腾不已,抑不住就要呕吐出来。

“呜……”

李翊一把伸手捂住她的嘴,黑着脸威胁:“你敢吐我身上试试?”


陆晚跑回房,眼风飞快在屋内扫过,可惜房间里家具器皿,一览无遗,并无藏身的地方。

除去东面靠墙的那张挂着垂丝青缦的软榻……

想也没想,陆晚就要去榻上躲起来,走出两步,她突然想到什么,折步走到桌前,一把抱起那盒玉石子,飞快来到榻前,鞋子都未脱就爬了进去。

从头至尾,李翊对她的举动恍若未闻,直到她抱起玉石子一同躲进软榻里,深邃的凤眸不禁闪过一丝狐疑。

她竟是不想被李睿发现铁矿图?

难道,她先前所说竟是真的,并不是李睿派她来的?

一时间,李翊脑子里涌现许多事来——

那怕远在北疆,他也听闻了李睿与陆晚的事。

陆晚倾慕睿王,为了他枉顾师命,蓄发跟他回上京。

而李睿贵为皇子,却并未轻看她的庶女身份,钟情于她。

两人缔结婚约,并不只是听从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却是非卿不娶,非君不嫁的情定终生。

即如此,她为何要背叛睿王?

她第一次在厢房委身于他,李翊以为她是为了报复李睿私通沈鸢。

第二次委身,不过是为求他出面解她困局,保全性命。

可这一次,她非但不帮李睿抢铁矿图,反而防备着他,实在令人费解……

越来越多的迷团堆积在李翊的心里,不等他想明白,躲进榻上的人却发出小猫似的哀求声:“殿下……你也上来吧……”

李翊挑眉:“求我。”

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,陆晚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了。

方才她正准备下楼,就看到李睿气冲冲的往楼上来,身后竟然还带着兰英!

他既然在后门发现了兰英,自然以为她也在玲珑阁。

以李睿的性子,哪怕她藏在榻上,他也会掀开帐缦查看个清楚。

所以她才求着李翊上榻来——若是有他在,或许李翊就不敢掀开这道帘缦了……

她咬牙软声求道:“表哥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
不等李翊回答,已响起急促的敲门声。

“李翊,是你在里面吗?”

隔着门,都能听出李睿声音里压抑的怒火。

李翊笑答:“皇兄找我有急事?竟寻到此处来了。”

陆晚听出李翊的声音就在榻前,不觉探出半边脑袋,却见男人一面说着话,一面褪去身上衣裳。

陆晚脸上一红,心口压着的大石却瞬间轻快了许多……

李睿踹门进来,隔着帐缦,看到榻间交缠的两道身影。

透过帐缦缝隙,隐约见到李翊赤裸着上身朝里面躺着,怀里搂着一个女人。

“你……”

李睿没想到会撞见这一幕,不觉退出房间,站在门口冷声道:“你太荒唐了……”

李翊叹息一声:“每回好事,都被皇兄撞破,我也颇是无奈。”

说罢,又道:“我此时不便见皇兄,还请皇兄替我关上门。”

李睿黑沉着脸,拳手握紧,示意遇安关门。

兰英悬着的心放下,故意提高嗓子求饶道:“殿下,奴婢是背着小姐偷偷出来见表哥的,还请殿下替我隐瞒,不要让小姐知道……”

众人一走,房间安静下来。

怀里的女子还在发抖,李翊探手入内,摸到一手的汗。

陆晚从他怀里探出头,大口喘着气,紧绷的身子骤然松下,瘫软得像摊泥。

男人的手越发不安分。

陆晚并不挣扎,只静静看着他,冷冷开口:“若这样下去,殿下要如何两清?”


穿堂风从门缝里钻进来,刮在陆晚身上,透心凉……

她手脚冰凉,强撑着笑意问兰贵妃:“是……翊王殿下同娘娘说的么?”

当时房间里只有她与李翊在,陆晚自然以为是他说出的一切。

只是不知道,他同兰贵妃都说过些什么?会不会将两人之间更隐秘的事说出来了……

兰贵妃却摇了摇头,语带埋怨道:“他哪里会同我说这些?不过是他昏迷之际,我心急绑了长亭拷问,他才不得已告诉我说,当时他并没有跟在他身边,与阿翊在一起的,是陆姑娘你。”

闻言,陆晚心口骤然一松——若没有李翊许可,长亭绝不敢将他们之间的事告诉兰贵妃。

也就是说,兰贵妃只知道李翊遇刺时她也在场,关于他们之间更隐秘的事,并不知情。

也是,若是兰贵妃知道了她与李翊有那种关系,怎可能是如今这副样子?

高悬的心放了下来,陆晚道:“当日船上出事,我四处寻找我的贴身丫鬟,无意中撞见了殿下与刺客在交手……”

“你可有看清那刺客的相貌?”兰贵妃似乎相信了她的话,神情紧张起来。

陆晚如实回道:“那刺客蒙着面,只露出一双眼睛,看不清样子。”

兰贵妃蹙眉想了想,又问:“那你可听到他们说了什么?”

陆晚摇头。

她确实没有听到那刺客说什么,他们一交上手,她就赶紧离开了房间,等她再回去,那刺客已经不在了,房间里只有受伤的李翊在。

兰贵妃眉心不由蹙得更紧,神情蒙上了一层急色,担忧道:“阿翊所中之毒很厉害,虽说已经脱险,但要解清身上的余毒,却要从刺客里拿到解药。”

原来如此!

陆晚先前还好奇兰贵妃为什么一直追问刺客的事,原来是为了拿到解药。

她安慰兰贵妃道:“娘娘不用担心,我听说陛下已下令关闭九门,全城捉拿刺客。而我们陆家也在派人四处搜捕,相信很快就能找到这名刺客,从中拿到解药。”

兰贵妃点了点头,可眉间的愁色不减反增,饭菜没吃几口,就闷闷的放下了筷子。

陆晚也没什么心情吃东西,见兰贵妃停了下来,也就放下筷子,正要借机告辞,门外传来脚步声,宫人在外面禀道:“回娘娘,四殿下派了长亭过来,说是要请陆姑娘过去一趟。”

屋内二人皆是一怔。

陆晚没想到李翊要见自己,兰贵妃冷哼一声道:“他这是知道我要打听他的事,故意将你支走呢。”

陆晚尴尬的呆着,不敢接话。

兰贵妃道:“罢了,你去吧,免得他又要闹。”

陆晚实在摸不准这对母子的状况,不敢夹在中间招事,连忙应下退出来。

临出门前,兰贵妃又唤住她,从手腕上褪下一个翡翠镶金的镯子递给她,道:“说是请你吃饭,你也没吃上几口,这个镯子就当给你的谢礼。”

陆晚不肯收,兰贵妃却很执拗,将镯子套到她手上,附到她耳边低声叮嘱道:“若等下他问起我们说了什么,你只答咱们一块吃了饭,我什么话都没问。”

陆晚乖巧应下,退出房间后忍不住吐了一口长气。

长亭见她出来,一言不发的转身朝外走去。

他身形高大,又是习武之人,走起路来又快又急,陆晚小跑着才能追上他。

“你们主子真的要见我?”

见长亭径直往乾清宫走,陆晚忍不住问道。


没得惹人笑话。

她神情中流露出的嘲讽意味,悉数落入李翊的眼中,此刻眼前的女人,又露出尖利的齿爪,恢复成原来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样子。

世人皆道他冷血无情,他却遇到了一个棋逢对手的狠角色。

幽深的双眸折射着瘆人的寒光,李翊勾唇冷冷一笑,朝她勾手,“过来。”

陆晚警觉的往后一退,“你要干嘛?”

李翊双眸阴沉沉的盯着她不放,慑人的气势向她压来,陆晚心口一颤,双腿不听使唤的朝他走了过去。

“上来!”

他瞟了眼身侧,示意她上榻。

陆晚全身绷紧,没有动。

见此,李翊似乎失去了耐心,竟不顾背后的伤,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衣襟,像拎鸡崽一般,将她拽上榻。

身子紧跟着将她压倒,不等陆晚反应过来,唇上一痛,他竟在她唇上狠咬了一口。

血腥味一下子蔓到了嘴里。

陆晚吃痛挣扎,可不等她回神,脖子上一凉,他竟一把扯开她的衣襟,朝着她的脖子又咬了下去。

“唔……”陆晚痛得呻吟出声。

这一口他咬得更狠,仿佛一个吸血鬼,要咬开她的血管,将她吸食干净。

陆晚又痛又怕,拼命去推开他,“你疯了!”

就在皇上的眼皮底下,若是被人闯进来,一切都完了!

她挣扎得更厉害,撕扯间,将他右手腕上包裹的纱布扯了下来。

李翊却不管不顾,抹了把嘴上的血渍,冷冷笑道:“我警告过你的,你勾起的火,却轮不到你喊停。”

陆晚仿佛被吓他的话吓呆住了,目光怔怔的落在他手腕上,脑子一片轰鸣……

陆晚回到府里,天已落黑。

她先回房涂上一层口脂,遮住嘴上的伤口,再去上院回话。

上院的婆子将她领到上房门口,也不替她叫门,只让她在门口先候着。

陆晚堪堪站定,屋里传来金嬷嬷的声音。

“……国公爷虽答应了二小姐,可依老奴看,他只怕不是真的答应她。可二小姐此番救了翊王,在皇上和贵妃面前得了脸,以她的性子,只怕会闹将起来。公主觉得这件事要怎么办?”

大长公主威严的声音传来:“那孟氏骨头都化成为灰了,那有抬一个死人做平妻的,岂不惹人笑话?”

“若二丫头是个懂事,就不会揪着此事不放,安心待嫁做她的睿王妃才是正经。毕竟,咱们镇国公府才是她的依靠,以后她的许多事,还得靠咱们替她出头,她不会傻到与咱们撕破脸皮的。”

大长公主将‘咱们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,就是要让门外的陆晚知道,撇开镇国公府不说,单是她大长公主的身份,就足以成为她的靠山,也是她违抗不了的。

陆晚站在门口静静听着,神情平淡,一丝意外都没有。

重活一世,这里每个人的嘴脸她早已看透,也早已料到会是如此结果,所以并不稀奇。

所谓的百年世家,其实早就从内里烂透了。既然他们出尔反尔,言而无信,就休怪她无情无义了……

敛眸掩下里面的锋芒,陆晚挑起帘子进到屋里,依礼向大长公主请安。

仿佛方才这屋里什么事都没发生过,大长公主迭声命金嬷嬷搬来绣凳,让陆晚坐到她近前。

这是陆晚第一次离大长公主这么近。

这个位置,从来都是陆佑宁或是陆承裕的。

甚至沈鸢都坐过这个位置,唯独她没有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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