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赵宇松赶到把人救下时,她的脸已经被细密锋利的扫帚竹刺划花得不行了。
余江婉捂着脸哇哇大哭,可眼泪又蜇得伤口疼,疼得更惨就哭得更惨,恶性循环,最后疼得她在地上打滚。
我假装卑微地道歉了几句,就开开心心不理她去睡了。
隔天一早,就见余江婉戴着口罩和墨镜,将自己的脸裹得严严实实,准备出门。
我一愣,都这样了,还要去上班?
她咬着牙,全勤好几百块呢,够给阿松和宝宝买多少东西了!
我顿时无语,摇头叹气。
说她傻吧,她次次都反应那么快,知道甩锅给我。
可说她聪明吧,她又非要给那位有妻有女没房月光的托尼老师当小三生孩子,宁可自己过得拮据也要赚钱补贴他。
余江婉忽然抬眼看我,一瞧那眼神我就知道她又要找我借钱了。
这辈子我才不当那冤大头呢!
我赶紧跟着叹气,唉!
说得也是,我的钱都打给爸妈了,咱俩穷鬼也只能老老实实上班了!
她犹疑地盯我一会儿,最终还是悻悻把话咽了回去。
余江婉孕早期反应非常大,一天到晚要吐好多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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