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舒窈窈的悄无声息不同,金钱钱的动静可就大多了。
当日,宫内走了十几辆马车,每辆都是装得满满当当的,不知道的以为是公主出嫁。
金钱钱清点完小册子,心满意足的跳上马车:赚了赚了,这些可都是前朝和再往前的物件,我已经想好了,回去就放在屋子里,想要进来看的人都给我交钱。
我扭头看了看金钱钱住过的宫殿,空荡荡的仿佛糟了贼。
又过了数日,听说边疆战事又起,赵三娘直接收拾了行囊准备去边关。
走的时候又和我打了一架。
我躺在地上问出了十几年来一直想问的问题:你为什么就天天逮着我打啊?! 赵三娘冷笑一声:谁让你嘲笑我的名字?
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我。
五岁的我嘲笑六岁男孩打扮的赵三娘,说:天底下怎么会有男孩子叫赵秀梅啊?!
对不住了,秀梅!
又是许多日子,我一边躺在贵妃榻上,一边往嘴里塞荔枝。
富贵这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叛变了,每天在我耳边说兰舟又在城中等了好几日。
我想着下个月会从南地进上的水果,咽了咽口水:傻丫头,我这叫矜持。
下个月,下个月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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