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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我们停在了一个很美的地方,这里有我们从未见过的大草原,马儿可以恣意奔跑,民风淳朴,有好喝的土茶,还有手工捏的丑饼。
红玉鞭下的马儿跑起来草原上无人能及,成了无数小孩崇拜的对象。
金落遇见了一个医术很高的呆道士,每天就是她下毒他解毒的日常,忙得很。
我开了个学堂,教孩子们识字。
原本以为此后一生便要留在这里了。
没曾想来了个不速之客。
看到侯府暗卫时,我恍惚了一瞬。
他递过来一封信,说是纳兰容与给我的。
信封中间还夹着一张小纸条,看字迹,应该是纳兰焕写的。
信上没说什么,大致就是想让我回去。
这些年,从皇都来的商队常会说起京中趣事,镇安候府就是他们茶余饭后最喜欢说的。
每每谈及,都要说起两个女人。
一个是继先皇后之后,又一弃夫的奇女子。
一个是闹得侯府鸡犬不宁,凭一己之力败完几辈人留下的人脉,最后卷走侯府所有家财的毒妇。
据说她一开始就是冲着侯府家产来的,不仅拿走了所有的前,还让镇安候还染上了西域的一种药,此药价格昂贵,极易成瘾。
现在的纳兰容与不仅是个瘾君子,还是个欠债的瘾君子。
他到底哪里来的自信,觉得我会回去替他填窟窿?
我将那封写得恶心的信抛进火盆中,又看向那张小小的字条。
纳兰焕——
母亲说过,会送我一份礼物,不用等我及冠了,现在就给我,我不要其他的,只要钱。
似乎是怕我反悔,最后还特地提到了我已逝的阿姐。
我又将其抛进火盆,看着一切被火舌吞噬。
我托龙山镖局的人打听过这件事的来龙去脉。
终于想明白了,为何当初穆鸢行事如此怪异。
龙山镖局传来的消息上写着她的生平。
穆鸢,原京城人士,昭明九年,因其父贪污,举家被贬鹜州。
后在鹜州,父兄接触赌博,输光了家产。
一家子打起了骗婚的注意。
穆鸢回京之前已经嫁过三个人了,皆是各地有名的豪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