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却缓缓笑开,再次转身。
“不。”我淡声反驳他。
“我许意,拿得起放得下。”
“一个变了心的人,我没必要守着你不放。”
“如果没有记错的话。”
“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。”
“那么,请你明天就搬出去。”
我一字一句地说道,语速极为缓慢。
话音落地。
顾若白愣在原地,半晌都没有缓过神来。
最后,他咬紧了牙,眼中充斥着些恨意。
许是气极了。
男人抬手打翻了一只花瓶。
瞬间,刺耳的破裂声响彻客厅。
花瓶在我脚下破裂开。
四溅的碎片深深地刺入肌肤,携带起一阵钻心的痛意。
顾若白猩红着双目,宛若头暴怒的狮子。
“许意,你好样的!”
“你不是要离婚吗?”
“今天我就如了你的意!”
说完,他不再犹豫,拿起笔就在离婚协议书上潦潦草草地签完了字。
末了,顾若白加了句。
“迟早你会明白。”
“除了我,没人会要一个听不见的聋子!”
说完,顾若白不再停留,摔门而去。
我呆呆地站在原地。
耳边似乎又回响起了少年顾若白说过的那句话。
7.
十七岁时,因为霸凌者的一次恶作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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