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知不知,我是……” 覃度河抢道:“我知道。”
我错愕的对上他的眼睛,怎么会有覃度河这样朴实的人?
在谢府多年,唯有那夜大错,令我陷入囫囵。
谢夫人算计,谢淮景不信我。
唯有丫鬟灵芝相依。
可如今,这相依之人似乎又要多一个人了。
“好。”
覃度河虽是个打铁匠,可来他铺子打铁的人络绎不绝,都说他打的铁器结实耐用。
这些日子与他相处,他对我颇为尊重。
有时回来会为带一束花,有时是冰糖葫芦。
灵芝说,覃度河虽然是铁匠,但对我也是用了心的。
他知晓我爱吃桂花鸡,用一天的工钱给我买了半只,揣在怀里热气腾腾,哪怕烫伤了胸口也不曾喊痛一声。
我笑他,“你真真是傻子。”
他不善言辞,但每一次开口,每个字都像从心底发出,直击人心,“姑娘不嫌弃就好,你配我,已是低嫁。”
普通百姓舍不得买椒盐,他知道我曾是大户人家的表小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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